的下作人,真该死!”
韩允景听着他们一唱一喝,只觉着被他们扇了两耳光,不由得也冷了脸:“你是故意的?那花妆阁,是我小妾打理的。”
韩允钧拧眉:“那今天的事,是掌柜所为,还是你的小妾指使?”他半眯着的眼睛扫过韩允景,韩允景只觉着那眸光凌冽如刀,瞬间,他之前的怒火仿佛被兜头的冰冷给淋灭了,整个人都有些发怵。
可怕,韩允钧的气势,半分也不输给父皇!
他没敢多想,马上自辩:“是掌柜所为。”
韩允钧移开目光,他才觉着身上的压力消失了。
也罢,他本来就不是来与韩允钧翻脸的,要秋后算帐,也得等到他坐上那个位置之后,再与他细细算这些老帐。
韩允景擅着自认为忍一时之气的想法,又道:“这事是掌柜的不是,他已经受到了惩罚,我知道胭脂庄是萧姑娘的后,就想过来与你打声招呼,还是和气生财为好,不必要将事情闹得那么难看。”
韩允钧端了茶杯,轻轻拨着面上的茶渍,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才道:“这女人的事,我们还是少管为妙,不过是几个脂粉钱,就算亏,也亏不到哪里去的。”
“你……”韩允景站了起来,衣袖故意拂落了茶杯,凶狠的盯着韩允钧:“何必得理不饶人!”
“大皇子的美妾都挑衅上我家门了,我还要有理,饶人,这是哪门子的理?”萧明珠从厅外走了进来,丝毫不胆怯的看着韩允景:“大皇子别欺人太甚的好。”
韩允景冷笑了两声:“萧姑娘这话从何说起?”
萧明珠走到韩允钧的身边,站定了,才道:“大皇子就没有想过,宋玉茹手中的方子何从而来?”
韩允景楞了一下,突然脑海里有一个极不好的猜测。
宋家的底蕴太浅,有那种方子明显很突兀,可是他只想到了极大的利益,却没往深处想。
难道,那方子是宋玉茹从萧家偷出来的?
怪不得,花妆阁的脂粉比不上胭脂庄的,大夫们却说,两种脂粉及为相似。
这要是偷了普通人家,夺了也就夺了,但是偷的是国公府的东西,人家怎么会咽得下那口气。
开个铺子暗地里打脸,已经很给他面子了,要是萧国公将这事闹到父皇面前,他的颜面只怕一分也剩下不来。
见韩允景脸色大变,韩允钧也轻笑着道:“大皇兄还是回府再问问清楚吧,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是别乱伸手的好。”
韩允景阴沉着脸丢下一句:“打扰了。”转身就往外走。
待韩允景离开后,韩允钧才在萧明珠的鼻子上勾了两下:“你啊,这么信口胡说也不怕他戳穿了你?”
萧明珠笑着:“他心底必定也是有疑的,只是想着能生财才故意忽略了那些疑惑。他回去一问,宋玉茹必定也破绽百出,终究,不是她的东西。”
说罢,她又调皮的眨了眨眼:“再说,我只是,说了事实而已,其它的都是他想多了,如何能怪我?”
用008常常叨叨的话来说,脑补,是种病,得治!
可是聪明人,往往都有这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