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心甘情愿去替您镇皇陵。”
“镇皇陵,镇个屁!”皇上知道萧怀恩说的是真话,至少现在是,他真心忍不下去了,也不顾为帝的庄重,站起来指着萧怀恩的鼻子就骂:“你现在日日让朕眼面前,让朕闹心还不够,还想朕在百年之后,继续瞧着你这张闹心的老脸?”
“不要就不要。”萧怀恩缩了缩脖子,一撇嘴,又不满的小声嘟囔着:“要不是臣瞧着您八字还没一撇儿,就前后操持着给王爷树敌,臣哪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来进言。”
前头说得还好,末了他又加了一句:“世上哪有人这样做老子的。”
皇上被他最后一句话给气乐了,拿着龙案上的奏折就砸他:“你还敢数落朕这老子做得不好,你那老子又做得怎么样。也不瞧瞧那萧明珠都被你宠成什么样子了,她今天都敢打上乔家的门,说不定明天就敢来砸宫门!”
“皇上,您得讲理,今天这件事是她一个人做下的吗?”一提起萧明珠,萧怀恩战斗力爆增,撸起袖子跳脚,就驳了回去:“要是没有逍遥王陪同,没有逍遥王借人手给她,就她现在那付虚弱的样子,连我国公府的大门也出不去,哪能去什么乔家打人!”
皇上拍着桌子大吼道:“阿钧订亲以前是什么样子,现在是什么样子,你还好意思说都是阿钧的错!”
萧怀恩眼睛一亮:“皇上也认为这门亲事订得不好?”
皇上:“当然……订得好!”
差点就上了这家伙的当了。
到这个时候,他还想着毁亲?
皇上坐下,不客怕了地斜瞥着他:“你别想了,她是阿钧命中注定之人,这辈子也只能与阿钧绑在一起的。”
萧怀恩不甘地偷偷瞪了皇上一眼,随后双手一摊,无赖地道:“好好,她这辈子是您的儿媳妇,那皇上,您未来儿媳妇闯祸了,是不是该归你帮着扫尾?”
皇上:“……”
他真想掀桌,打这个不要脸的人一顿!
“少啰嗦!这件事你要不能妥当的解决,那你就给朕滚……”
“皇上允许臣辞官了?”萧怀恩的眼睛亮了,“太好了,臣正好回家细心教导儿女,将来也好饴含抱孙。”
饴含抱孙?这种好事怎么可能轮到他!
皇上横眉冷对:“别做白日美梦了!纵女行凶这个罪名,你是逃不掉的,辞官之事日后再议,朕罚你俸禄一年,先回去闭门思过!”
萧怀恩苦了脸:“皇上,罚什么也不能罚俸禄,没有俸禄,那臣就不能给姑娘准备嫁妆了。”
“少来,你认为你的家底朕不清楚?朕实话告诉你,一百八十八抬嫁妆,一抬也不能少。”皇上立马替自家傻儿子维护起利益来。
“皇上,您这是不讲理。”
“朕是皇上,朕就不讲理了!”
瞧着殿内的君臣亲家像两个孩子般吵得不可开交,守殿门的程公公知道最僵的气氛终于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