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郡王妃深吸了一口气,抓住了孟氏的手,认真的道:“将府里与绿柳亲近的人都拘起来,挨个排查!”
绿柳是怀乡身边的贴身大丫头,平日几乎不能出府,那人要利用绿柳算计怀乡,总得有人给绿柳递信才是。
顿了顿,她又道:“你去我的私库,将那匣子鸽子红的珠子找出来,再备份重礼,我亲自去逍遥王府赔罪。”
她亲自登门赔罪,是替萧明珠洗清一切污名的最好办法。
怀乡平安回来,温郡王妃亲自携重礼登门赔罪的消息,迅速的传到了安昌的耳中。
她一把将梳妆台上的东西扫落在地上,一脸恨意的就去了正房,一进门就冲着清王妃嚷嚷着:“母妃,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怎么会失败?那怀乡竟然……”
“砰!”一声脆响,她偏头看到一脸呆滞站在那儿的清王世子妃孙氏,以及一个被打碎了的青花双耳瓶,水和花枝洒落了一地。
“我……”安昌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求助地看着清王妃。
清王妃看了眼神色慌张,不知所措的孙氏,心里暗叹了一声,不紧不慢地道:“你妹子最近心神不宁,拿个万无一失的脂膏方子也做不成,你怎么也毛毛躁躁的。要是身子不舒服,就先回去歇着,今儿不必过来了。”
孙氏楞了楞神,似乎明白了什么,忙就着清王妃的话,借口自己不舒服,向清王妃告退。
瞧着孙氏匆匆出了正院门,安昌有些不安地问:“母妃,大嫂她……是不是知道了?”
清王妃轻叹:“无事的,她是个极聪明的。”
孙氏本就是个心思极通透的,刚刚安昌那句不恰当的话,必定让她猜到了少许。只是,孙氏是个识大体的,又知道这件事的轻重,知晓传出去对整个清王府会有什么影响。为了世子,为了长孙,孙氏必定会将这事咽在肚子里,绝不会外道半个字的。
只不过,孙氏日后会如何看她,又如何看待安昌,那就……
想到这,她底中隐隐有些不舒服,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可是看到安昌的脸,她却又觉得什么都值了。
安昌,没什么比安昌对她更重要。
安昌松了口气,径直在清王妃面前坐下,态度不太好了起来:“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那丫头会不会供出我们?”
怀乡没死,要是查到了她们头上,那怎么应付?
清王妃安抚地拍拍一脸着急的安昌的手:“平日怎么样,现在就怎么样,什么事儿都不会有的。”
设局的时候,她就做过最坏的打算。
那两个男扮女装推怀乡下水的人,已经被她暗中买的杀手灭口了,绿柳的亲人还扣在她的手中,绿柳投鼠忌器,一定会将所有的罪过都尽数应下的。
一切,都与她无关。
安昌楞了楞,懂白了清王妃的意思,露出了欣喜,“太好了。”
果然,利用土著是最好的手段,她只要坐享其成就是了。
随后她又拧着眉不满的低声嚷嚷了起来:“这次失败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那什么时候再来一次?下次最好再计划周全一些,别再出这次的岔子。”
她真不甘心啊,清王妃明明说这是一个完美的局,哪怕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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