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个丫头已经死了。”
又死了!
这一招招死无对证,天赫真是什么路都给她堵了,一心要治她于死地吗?
白莲拳头紧握,任由指甲在掌心里戳出了一个个月牙。
还有什么破绽,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证明她的清白呢?
她也不顾自己之前的人设了,飞快地想着,寻找着这件事中对自己有利的地方。
她道:“回皇上,荷包的事妾身解释不了,但妾身可以拿到,金姑娘身边伺候的丫头嬷嬷一样可以拿到。妾身想说的是,妾身即使能拿到荷包,如何得到那银票?”
皇上心中一动,银票?谁跟她说的银票的事儿?
不过,他面上没流露出什么,反而点了点头:“你说。”
白莲道,“金姑娘是女子,她的身边的银钱应该是散碎的金银和小额的银票,怎么会有千两这样的大额呢?而且,这样大额的银票丢失,如何会没有人知晓?”
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查看皇上的表情,见皇上微微点头,似乎非常认可她的分析,并且眼睛里还透着一丝欣赏,她心忍不住又活跃了起来。
当初她是楚琳儿的时候,就不想成为楚贵妃的替身,想让皇上真正的爱上她,爱上她的本性。
重新回来之后,她不敢再像楚琳儿时那样冒失,只想着先走楚贵妃的老路,哪怕当成替身也没关系,等到皇上加深了对她的好感,直到爱上她,再慢慢展现出本性。
可刚刚她不得已替自己的辩解之词,却让皇上满意,可见,皇上也是喜欢聪慧女子的。
二十岁的男人与四十岁的男人,口味不一样,再正常不过了;终究青涩佳人哄多了,也是会累的,有聪明伶俐、可以替自己分忧解难的佳人,怎么会忍心不去宠爱呢?
她得了鼓励,又道:“一般来说,那样的大额银票只有帐房里才有,帐房都是男子,妾身一个二门不迈的女子,如何能从金家的帐房里偷取到银票,而且不被人发现的呢?”
“再说,我又如何认得宫里的侍卫大哥,并且能劝让他动手杀了杨将军的呢?”
“杨将军并非毛头小儿,也不是那没见过风浪的,我又有什么手段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布置那么多的事儿?”
“说一千,道一万,你们觉着我那样做有什么好处,能比我现在更好?”
她言语柔软的,却句句在理。
虽然说大家都觉着,女子有女子哄人的手段,能哄得男人心甘情愿为她失去理智,做出一些反常的事来,但万事总得有个理由在。
要说侍卫贪图一千两银子,帐房被美人所迷,那白美人图什么,权利富贵?
她要这些,还有比成了皇上的妃子来得更快的途径吗?
难道,她是为情付出?那可是给皇上扣绿帽子。
一时之间,殿上的人神色各异起来,看向白美人的眼神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