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小陈汐。这个完全被苏贺迷晕的小女生哭得泪人一般。
昨天苏贺陪着小陈汐让小陈汐觉得整个世界是如此的幸福。哪知道苏贺却是当小陈汐的面把自己那以假乱真的断臂扯了下来。
这个刺激让小陈汐极度受伤,但,却是对小苏贺产生了一种母爱般的关怀和情愫。
标注着谛都山醒目招牌的客机从海天一线中骄傲的昂起脑袋冲上天空转眼飞了不见。
“你没事把你的假手扯了作甚?”
“人姑娘哭了整整一个晚上。眼泪水都能装一个泳池。”
“唉……你可让金爷省点心吧。”
今天早上刚刚赶过来的搬山狗旧态复发又披起了金家军三号头目的虎皮对着小苏贺没头没脑的打击。
把小苏贺惹毛了,刷的下杆子一甩,斜指吴佰铭:“管天管地,管我拉屎放屁!”
吴佰铭嘿了声,右手一探也摸出了杆子:“你个独臂座山雕还想跟我练练了?”
小苏贺冷哼一声,眼睛眯起寒光渗人,过去就是一杆子直戳搬山狗脚尖。
吴佰铭脸色骤变间杆子挥出格挡。那知道小苏贺用的却是虚招,左手轻抬,杆子一昂如灵蛇吐信直杀搬山狗咽喉。
搬山狗急速退闪,左手急速摁在腰带上狠狠一扯!
哗啦啦声响起处,搬山狗特制的杀手锏兵器撤出搭在小苏贺杆子上用力狠扯,硬生生将杆子扯歪。
跟着搬山狗紧握杆子嗬嗬嗬笑着,目光中尽是戏谑。
不过这个戏谑紧紧维持了两秒钟。
小苏贺冷哼一声,逮紧杆子用力回拉。搬山狗使劲扯杆子的当口,苏贺猛然放手。跟着闪电欺身而上。
右手一拍左臂假肢。假肢顿时弹出一把匕首。
匕首一亮相,搬山狗骇得来收紧双瞳,急声尖叫:“不来了!”
几秒钟之后,搬山狗就被小苏贺追得满地转圈大声叫着救命。最后逼不得已跳进大海。
“两二逼!”
“你也是二逼!”
“呸。整个金家军里边,除了金爷之外,其他的都是二逼!”
老命师跟弓老幺相互斗着嘴,美滋滋的看着搬山狗想上岸却被小苏贺逼着不敢动,完全乐疯。
这还是小苏贺第一次发飙。以往小苏贺沉默寡言几乎就是被人遗忘的角色,但他一发飙,就是天雷滚滚。
“孙叔。那姑娘你看过没有?”
“看过。还不错。眉毛没长开,必是处子无疑。面向也好,特别适合生养。大富大贵的命。”
“那为啥小杨过不喜欢她?”
“我哪知道。”
“会不会小杨过喜欢金爷?”
“咝——”
砰!
一声闷响传来,弓老幺哎呦一声捂住脑袋,回头哭丧脸看着远处的金锋苦艾艾叫了句:“金爷我错了。”
十几米外金锋若无其事拍拍手,对着一个白人老头轻声说了几句。白人老头向金锋深深鞠躬行礼,随即跟着金锋走远。
眼前是一座颇带本地特色的教堂。
除了教堂的圆形穹顶能看到一点特色之外,整个建筑格局就跟当地独有的茅草屋差不离。
这座教堂始建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后期,是为当地驻在这里的特战所修建。
原想找人的金锋在教堂门外吃了个闭门羹。问了本地人才知道神父克希尔病了,教堂竟然不开门。
周六教堂关门闭客,这还真是稀奇了。
“金爷,要不要等等?”
金锋闷了几秒,转身就走。
找不到教堂神父,金锋无法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这让金锋有些头痛。
自己的行动见不得光,自己更不能暴露。来硬的自己下不去手。来软的又无法尽全功。
鲁瓦店子地下室里面的东西肯定要拿出来,今天其实就是最好的机会。
周六是做礼拜的日子,当地人在这一天必须全部到齐,在神父的主持下祷告祈福,学习圣经与赞美诗。
金锋原本就是要趁着这个机会将鲁瓦的教堂商店打探清楚。
现在,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