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的腰肢在鲨鱼锋利的牙齿威胁下是那么的无助……
不!
云昊天心痛地捂住自己的心口,根本做不到再继续想下去。
那种被利齿切肤的痛,那种无助到绝望的害怕,像潮水般将云昊天给淹没,沉重的令他每次想起就几乎痛得快要窒息。
他的宝儿,他的女孩,居然走得那么惨烈……
云昊天抹去眼角的湿、润,抬手将手里的烈酒灌了个干净,醉醺醺低喃着,“宝儿,你离开我这么久了,可是却一次都没有走进我的梦里。呵呵,你是在恨我吧?恨我没能保护好你,没能在你最危急的时刻把你给救回来!”
说着,云昊天将手里的空酒瓶用力扔出去,痛苦地自责,“对不起宝儿,都怪我啊宝儿,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酒瓶在空中划出道长长的弧度,砸在墙壁上滚落下来,摔在长绒地毯上,滚了好几滚才停下来。
在这间华丽的房间里,早已经堆满了小山般的这样的空酒瓶。
“宝儿,宝儿!你可以气我怪我,可是求求你,来我梦里一次,好不好?”云昊天醉醺醺低喃着,“就来一次,哪怕一次也好啊!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很想……”
云昊天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浅浅的鼾声,终于醉的睡了过去。
天很快大亮起来,苏倩轻手轻脚走到云昊天房间前,推门走了进去。
她无奈地看着又在地上睡着的儿子,深深叹了口气。
自从荣宝儿惨死后,自己的儿子变得彻底一蹶不振,都已经一年多了,始终都无法走出来。
苏倩也很喜欢宝儿,可是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只能往前看,昊天这样下去只会毁了他自己。
唉——
苏倩拿了条薄毯子帮云昊天盖上,轻轻走了出去。
她担忧的将云昊天的现状告诉云尚,两人商量半天,却始终拿不出什么好主意来。
因为他们知道,痛失所爱那种伤痛,就算是时间,都无法消减。
万般无奈之下,苏倩只好又跟顾西爵打了个电话,叮嘱他要多照顾开导云昊天,帮助他 早一点从失去荣宝儿的悲痛中走出来。
接到电话的顾西爵唏嘘不已,当天中午就叫上明朗去了云家城堡,硬把云昊天给拖了出去,拽着他出门散心。
三人来到夜色,点了些酒,边喝边聊。
对男人来说,酒精是麻痹感情最好的良药。
他们正喝着,包厢门被推开,阿成拎着叠文件走了进来。
这一年多以来,阿成几乎忙成了狗,不仅要奉命继续追寻存活希望渺茫的荣宝儿的下落,还要兼顾起整个云氏集团的业绩,然后汇集成报表,拿给云昊天签署。
因为云昊天一边认为荣宝儿死了,一边还是自己欺人的让阿成寻找。
他觉得这样自己欺人的方法也不错,至少内心还在找他的宝儿。
好像她真的还活着一样。
他今天像往常一样带着报表去了云家城堡,却被告知云昊天给顾西爵和明朗拽着去了夜色,这才带着文件赶了过来。
包厢内酒香四溢,阿成看到云昊天正情绪低落坐在沙发上,连忙走了过去,将文件打开放在云昊天跟前,“总裁,请你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