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离开。
刚才还热闹着的小院内,只剩下抱着小泽的荣溪。
他看了眼怀里的小泽,心有余悸地抱着他瘫软在地上,额头沁满了冷汗,“小东西,你外公我这次怕是凶多吉少啊!”
小泽对这些浑然不知,小手拽着荣溪的衣服,可怜巴巴地瘪着嘴,对荣宝儿和达尔贝将他独自丢在这里十分不满。
达尔贝追着荣宝儿回到楼上,就看到房间的门紧闭着。
他猛力地拍门,“安安,快开门啊!你不要把自己封闭起来,听我解释!”
门被达尔贝拍得震天响,里面却没有任何的声音传出来。
达尔贝得不到回应,焦急地团团转,就差没有踹开门冲进去了,“安安!你先把门打开!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
然而不管达尔贝如何呼唤,荣宝儿都缩在阳台上,没有丝毫的反应。
她无助地抱着自己的肩膀,眼神空洞地看向遥远的天幕,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想起过往的一切。
达尔贝拍了很久的门,始终不能得到答复,心里恐慌的快要爆炸。
可是想到昨晚他才吓到荣宝儿,这会儿就算他心里虚的发慌,却没敢贸然踹门进去。
过了好一会儿,达尔贝才面色阴沉地离开了这记紧闭的房门,颓然坐在楼下。
“来人!”
随着达尔贝的一声断喝,守在门外的佣人立即低眉顺眼走了过来,“主人,有什么吩咐?”
“去把后院的管事给我叫来!”达尔贝说完,就烦躁地闭上了眼睛,心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却又无处发泄。
很快,后院的管事被叫了过来,惶恐来到达尔贝跟前,“主人,听说你找我?”
“嗯,后院那个劈柴的,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达尔贝闭着眼睛问道,心里比谁都清楚,他的安安之所以会反应那么激烈,肯定是那个男人说了些什么。
负责管事的正是刘杨的儿子阿海,他哪儿敢告诉达尔贝自己是为了报恩才留下荣溪的?避重就轻道,“主人,前几天他来找活干,正好院子里缺了名打扫的花匠,就暂时留下了他。”
达尔贝其实对这些并不敢兴趣,他从来不在乎荣溪是为了什么留在这里的,之所以叫阿海来,只是有事情要吩咐。
他慢悠悠睁开眼睛,眼里铺满了嗜血的杀机,“去把小少爷抱过来,至于那个人,杀了他。”
达尔贝轻描淡写一句话,令阿海傻了眼。
不过阿海就算心里震惊的厉害,也不敢质疑达尔贝,立即点头应声,“是,我这就去办。”
阿海的脚步虚浮走出了客厅,达尔贝闭目靠在沙发上,脸色依旧阴沉似海。
达尔贝确定安安之所以会性格大变,肯定是听了那个叫荣溪的男人的闲话。
既然荣溪不怕死非要说出真相,想必早就做好了承受后果!
没有人能够破坏他和安安,就算是死神也不行!
如果不能靠谎言留下安安,那么他不惜用杀戮解决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