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涛的年富力强充满活力,只要田涛干的不必田贵银差,就能够接受了。
其他两位主事长老,见打头的两位发话,也就跟着符合几句,也不会提出新的观点。
“我没有乱说,既然大家相信我,我就必须做出成绩,才能对得起家族。”
田涛调整了一下情绪,朗声说道:
“我说这话有两方面依据,首先,我们要拓展业务范围,不能只盯住某几样看起来利润很高的货物。
田家拍卖行除了商铺以外,更多的时间是空闲的,如果增加一些品种,或许会让兄弟们多付出辛苦,但得到的利润将会显著提高。
其次,我要改变三叔以前的做法,拍卖行以收取拍卖佣金为主要经济来源,而三叔却只是购进货物再行拍卖。
对于某一件货物来说,这样做的好处是,买卖之间的价格差距较大,利润更为丰厚。
但是,以田家拍卖行的资质,就算某一件货物的利润再高,也不可能达到一个月甚至一年的利润。
一般情况下,我允许卖主将自己珍藏的货物,放到田家拍卖行寄卖,无论对方的利润多寡,我只收取相应的佣金。
这样的话,就不需要大量动用拍卖行的资金,还可以鼓励更多的卖主加入到田家拍卖行,通过别人的货物,别人的资金,达到田家拍卖行赚钱的目的。”
田贵银自恃经验丰富眼光独到,经常抱着捡漏的心理,强行压低卖主的货物价格,以求利润最大化。
这样做对田贵银有两个好处,既能给自己更多的活动空间,为贪污提供机会,又能博取同行的眼球,觉得田贵银会赚钱。
但是,一旦卖主知道最终的成交价格,就会后悔自己廉价卖出,同时憎恨田贵银的所作所为。
时间一长,卖主会产生抵触心理,不愿将自己的货物拿到田家拍卖行,而且将此事传播出去,给田家拍卖行的声誉带来损伤。
如此下去,田家拍卖行再也得不到,那些吸引人的高档货物。
缺乏了高档货物的支撑,田家拍卖行的档次就逐渐下降。
久而久之,中型拍卖行的资质就形同虚设,就连财大气粗的大买主,也不愿意光顾了。
“有道理!”二长老闻言,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上档次的拍卖行,并不依靠自有货物的拍卖生存,而是加大宣传力度,吸引更多的卖主加盟。
虽然仅凭佣金的比例得到的收入,远低于自己买卖的利润,但薄利多销却能够继续发展。
无论是卖主还是买主,都喜欢到信誉好实力强的拍卖行交易。
来的人多了,利润也就丰厚了,而且,做生意讲究的是双赢,大家都有利可图,才是真正的皆大欢喜。
“你是说,我把拍卖行当成商铺了?”
田贵银阴鸷的眼光,箭一般的扫向田涛,尽管修为被废,但田贵银的眼神还是那么令人生寒。
“也不完全是,商铺有商铺的好处,自己可以调节利润掌握货源,但三叔的精明反而让卖主望而却步……”
田涛不卑不亢,很直接的指出田贵银的失误之处。
“说得好。虽然我一直在琢磨,为什么田家拍卖行在同行中的声誉较差,却没有想到竟是这个原因。”
大长老恍然大悟,以田贵银的精明,加上田家财力的支撑,田家拍卖行经常能够买到一些,稀奇古怪却又价值不菲的货物,而进价并不会太高。
按理说,这会给田家拍卖行的名声带来提升,算得上是名利双收。
但实际上,田家拍卖行的经营每况愈下,行业排名也逐渐跌落。
“哼,空口说白话谁都会,有本事立下字据,作为家族考核的依据。你敢吗?”
大长老和二长老的态度,明显对田涛有利,田贵银心里憋屈。
便以激将的方式,怂恿田涛将提高五成利润额的说法,变成以后家族对田涛奖罚的依据。
只要田贵银继续占据家主的位置,总有办法挑出田涛的过错。
田涛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成为田贵银抓住的把柄。
“当然敢……我还有第二个目标没说呢。”
田涛之前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大家打断,以致于到现在还没有说出来。
“说说……最好实际一点。”
大长老一直很欣赏田涛稳重的性格,但今天却暗暗为他捏了一把汗。
前面的既然已经说出口,又有相应的解决措施,大长老勉强认可了田涛的‘放肆’。
其实,只要刚才一个目标,大长老和二长老就会竭力推崇田涛主管田家拍卖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