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安排,必有因由,玄道不委屈。”
大长老同样淡定自若。
“王族的事情,原本不该惊动玄天宗,但目前陛下伤重,小山年轻,我不便过多干预,所以”
“所以,战王爷想通过玄道,以玄天宗的代表身份,稳住局势?”
玄道和战王爷二人,看似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却把自己的想法和对方交流。
“不完全是,陛下此刻就在不远处的偏殿之中疗伤,我怕有人利用小山成亲的机会,对陛下做出不利之事。”
战王爷咪了一口酒,随即道:“来喝酒的江湖势力中,就有这样的人,如果我也去了内宫,若是出现意外,鞭长莫及啊。”
“怪不得战王爷故意要把桌子移到门口了,不过,内宫那边”
要是外宫偏殿有人趁机对国王陛下下手,必须要从大门出去。
有战王爷在此坐镇,就算不能完全阻止,至少也能确定是哪些人。
玄道理解战王爷的用心,却不免为夏侯山的安全感到担忧。
“小山最多只是储君,尚未执掌夏离王国大权,他们要的是陛下。”
战王爷解释道:“内宫有虞大将军在,问题不会太大,这边有你,我也放心。”
“那你自己呢?”
“我是一位闲赋的王爷,喝酒吃肉,呃都被这俩吃货给干光了。”
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却难以掩盖战王爷的忧虑。
“如果让夏侯师兄和国王陛下在一起,不是更安全吗?”
逸尘觉得,战王爷既然已经察觉到危机将至,就没有必要瞒着夏侯山。
而且,按照最合理的防御方法,就是把夏侯炎父子安顿在一处,做好应敌部署,应该最为妥当。
而现在,夏侯炎在偏殿疗伤,夏侯山则于内宫拜堂,同样的防守力量,不能集中于一处。
越是分散,越容易出现顾此失彼的情况。
“然后呢,一直龟缩着,连门也不出了么?”
战王爷顺着一处的话,反问道。
“在隐藏的敌人没有采取行动之前,你永远也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更重要的是,我怀疑夏侯山根本就不清楚,谁会是自己的敌人。”
玄道似乎要解释给逸尘听,却又话锋一转,对着战王爷道:
“以战王爷的声望,即使没有得到国王陛下的许可,也完全有能力将对方直接铲除,这样岂不是更加干脆?”
明知有人包藏祸心,却听之任之,甚至养虎为患,身为战神附体的战王爷,竟然无所作为,实在是让玄道深感疑惑。
“铲除?得容易,我曾经暗示过小山,但他并不相信,年轻人只有面对残酷的现实,才能让自己成长。
我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保证夏离王国的大局稳定,至于具体事务,还是由陛下和小山定夺。
毕竟,陛下是现任国王,小山是将来的国王,我嘛,老朽一个,所能做的就是扶上马送一程”
听战王爷的意思,是早已查探出叛贼的企图,只不过夏侯山不愿意接受而已。
“真的是驭兽府的秋不凡?”经过逸尘之前的解释,加上战王爷的无奈,玄道基本确认了叛贼的身份。
“秋不凡是小山的岳父大人,我若是带兵铲除驭兽府,你觉得好么?”
战王爷不置可否的苦笑着。
“我懂了。”
逸尘恍然大悟的道。
“只有等秋不凡的狐狸尾巴露出来,才能下手。”
飘然随即也明白了战王爷的意思。
“我老咯,不如两个孩子头脑灵活。”
玄道掀了掀嘴唇,讪讪一笑,自嘲起来。
“你是秉承着玄天宗的宗旨,既要守护正义,又要明哲保身,所以,你是老狐狸!”
战王爷讥讽了一句,又对逸尘和飘然投来赞许的目光:“你们两个,不像玄道那样拘泥,很好。”
“我背负着奸细的罪名,被你们利用,这笔账该怎么算?”
逸尘忽然觉得自己太冤枉了,人家战王爷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根本就不相信奸细一。
可偏偏没有阻止朝廷,对自己的通缉,明显是另有所图。
“不错,是我让他们通缉你的,奸细的罪名也是我强加于你的,如果不是这样,隐患就一直存在,而不是在今天爆发”
战王爷在得知,夏侯炎遇刺时,逸尘出现在偏殿附近以后,便特意让官方暗中散布,逸尘是天罗王国奸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