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蔷薇园。
雪儿自从那次雨中跪罚,晕倒之后,就一连发烧三天。
霍逸封自然没有理会她。
阿飞留在了马来,留在了三门会的帕老爷身边,等待接受惩罚。
毕竟阿飞把帕老爷的外甥女郑莎莎给玷污了,帕老爷自然要惩罚阿飞,给莎莎一个交代。
霍逸封孤身带着戴罗从马来回到蔷薇园。
“少爷,真的就这样把阿飞留在帕老爷那里?不能替他求情,饶他一命吗?”戴罗见不得自己兄弟送死。
霍逸封冰冷的嗓音,“阿飞不会死,帕老爷会给我一个面子,你不用操心他。”
霍逸封说完,去了二楼的杂物间。
杂物间里。
一张破败的木床上,躺着昏迷不醒的雪儿。
雪儿一连高烧几天,反反复复,还未褪热。
“少爷。”老仆人端着药进门,毕恭毕敬弯腰。
霍逸封侧身,看着老仆人,“她还没醒来过?”
老仆人如实回道,“醒是醒来过,只不过都是昏昏糊糊的,估计是烧得意识不清醒,药也给她喂了,还不见好。”
霍逸封冷冷扫过眼前的女人,声音冰冷,
“再三天,若她还没醒,把她丢出园子,我这里不养闲人!”
老仆人听了,吓了一跳,恭敬弯腰,“是,少爷。”
霍逸封不予理会,转身上楼,朝着二楼走去。
夜幕渐渐笼罩了下来。
夜空中,一片璀璨的繁星,点缀了整片天空,静谧的夜晚,一如南洋的夜里。
地下酒窖。
霍逸封一瓶接着一瓶喝着酒,双腿横跨在沙发上,双目猩红灼热。
酒水穿肠肚,三千烦丝缠心头,一醉解千愁。
“泱儿。。我爱你,你为什么要选择他?即使是你绝望了,你依然不回头,宁死不跟我走,我到底哪点配不上你?”
霍逸封自言自语,提着酒瓶站起来,摇摇晃晃。
情绪一点点地攀升,癫狂的情绪渐渐开始笼罩他。
些许日子未曾发作的癫狂病,似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霍逸封提着酒瓶,任由瓶子里的酒水滴在地上,一路离开地下酒窖,上了一楼。
此时已经是子夜时分,客厅里,灯光昏黄,吊钟的钟摆左右摇摆。
霍逸封踉跄的步子,左摇右晃地顺着长廊跌撞。
“泱儿!我爱你!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
霍逸封一个踉跄,身躯斜靠了过去,倒在一扇门上。
门突然推开了。
霍逸封摔在了地上,酒瓶滚在地上,发出磕碰地面的声响。
房间里,漆黑的光线,只有一扇狭小的窗户,透着窗外的星光。
一张小木床上,雪儿依旧昏迷不醒。
霍逸封从地上爬起来,一双瞳孔凝聚着骇然癫狂的光泽,直射床上。
他踉跄着步子靠近。
“泱儿!是你吗?泱儿。”
霍逸封伸手摸着雪儿发烫的小脸蛋,瓜子大小的脸蛋,揉了揉她的眉眼。
“泱儿。。你可算来找我了!我知道的,你终会发现只有我对你好,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霍逸封爬上了女人的床榻,翻身压覆了上去,将女人欺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