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你觉得凌然的考虑是什么?”周医生微微皱眉,他决定短时间开放思维,接受一点新想法和新思维。
左慈典犹豫再三,又看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试探着道:“您说,会不会是医生切起来,手感不一样。”
“你神经病啊,哈哈哈哈……”周医生是真的笑出了声,他做医生这么多年了,还没听说过病人根据职业的不同,切起来手感有不同的,就算开放思维,他也听不得这种,无非就是运动员切起来比较费劲,厨师切起来比较腻……
这么想着,周医生的神情慢慢严肃了下来。
说起来,有的职业的病人的手感是不太一样的,不知道这种算不算是职业病……
周医生手底下切过的医护人员还真不多。若从实践出真知的角度来考虑,他还真的没有认真的统一的考虑过这个问题呢。
想的多了,周医生还真的升起了一丝好奇,眼神不自觉的在左医生身上打量起来。
左医生神情淡定:“周医生,您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什么眼神?”周医生不愿意承认。
“凌医生刚刚看完磁共振片的眼神。”左医生一副见多识广的模样。
周医生不由摸摸脸,换了个笑模样:“回头找到合适的病人了,也给我通知一声。我也去切切看。”
左慈典听到这里,不禁一笑,用找到了同盟军的语气,且问道:“您也觉得,医生切起来会手感不一样?”
“理论上不可能,除非光是做手外科的手术。”周医生也用探究的语气说起话来,说着说着,情绪还有点小波动。
虽然是咸鱼了一点,但周医生玩临床的时候也是认真的。
话说到这里,周医生不由摸着自己的下巴,边思考边道:“我前两天去骨科玩,看杨胜牛拄着腰,从位置观察的话,有可能是肝上的毛病,说不定就是肝癌,毕竟是骨科,天天吃辐射……”
“杨医生的话,听说挺爱玩的。”左慈典眨眨眼:“也许是昨夜小楼风雨……”
“说的是,这种可能也有。”周医生不由点头:“李泉呢?那小子是老痔疮了,我印象里割过两次了,四川人吃起辣来,要不要命我不知道,他拉屎的时候肯定是不想活的……”
“割三次了。”左慈典低声道:“前俩月刚又割了一次。”
“又割了,这家伙……割以永治都是瞎扯的啊。”周医生满心失望,又发散思维道:“你别说,十男九痔,十女十痔,做医生的得痔疮的可不少……”
“余媛已经扫三遍了。”左慈典再次打碎了周医生的捷径思维。
“这……”周医生不由摇头:“你说现在的医生,脑子里都想的什么,不说给病人治病怎么样,自己一个个又是手术又是住院的……内分泌科的王建生怎么样?那货是去年就犯了一次胆囊炎,说要切,没抽出时间来,消炎消下去了,实在不行,我请他去邵家馆子撸一顿烧烤!”
左慈典神色难明的望着周医生,道:“您认真的时候,还真的是挺靠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