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就是要给薛平谷难堪。
“你别问,我也不会说。”蔡永明都不等何冲张嘴,直接拦了下来,“我说你好奇心怎么这么重?”
“我说我要问了吗?”何冲胡乱找着理由,“我就是对这人很气愤罢了。”
何冲没有胡说,那个薛天林的确是让他很气愤,甚至都让他回想回想起自己姑姑一家对自己家当初的欺辱,简直就是异曲同工的行为。
“二叔,之前可能是我行事办法有些急躁了,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薛平谷还是忍耐着,“但确实是事出有因,能先让我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薛天林从旁边接过一个锦盒丢在地上,“不就是让你来鉴定这么个玩意吗,你却对晚辈动手,你未免也太不把我这个二叔放在眼里了吧?”
听到这话,薛平谷一愣,跟着脸上显出微微愤怒的神色,显然是薛天林所说的话并非事实。
其实那天薛天林的孙子的确是来找他鉴定东西的,但并未拿出来,而是看中了另外的一件藏品,如果真就是好商好量的说说兴许也就拿走了。
可千不该万不该的那家伙居然想直接动手砸玻璃,被薛平谷阻止后还大放厥词,甚至出言侮辱到了薛天翰,这才被一顿修理,并放出狠话说他要再敢来就打断腿。
薛平谷相信薛天林一定知道这事的前因后果,但此时却只是断章取义的说,摆明了是要诬陷,再严重点他根本就是想来对薛平谷动手的。
“话我不多说,你无缘无故打伤了我孙子,还出言恐吓,这笔账我怎么也要讨回来。”薛天林哼道,“既然我这孙子不争气,那就让我这个当爷爷的出面吧,你没意见吧?”
“二叔,你这……”薛平谷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但又不能坐以待毙,“我觉得你还是先听我解释一下吧。”
“闭嘴!”薛天林却忽然大喝,“看来你还真是没有半点薛家的长幼之序了,你莫不是觉得自己并非薛家亲生就可以目无尊长了吗?”
这明显就是在胡乱扣着大帽子,从头到尾薛平谷都很恭敬的在说话,完全没有半点不恭,到他嘴里反倒成了目无尊长。
何冲越听越觉得这家伙实在有些太欺负人了,火气瞬间就窜了起来,但碍于是别人家事还是继续忍耐着。
“那天怎么打的彦录就让他怎么打回来。”薛天林这犊子护的有点过头,“并且还要打断你的一双腿,作为你恐吓的警告,如果有什么不满就让薛天翰那个老东西亲自来找我说!”
“二叔……”薛平谷眉头紧紧皱起来,双手甚至都握成了拳头。
“怎么?还想动手?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敢不敢在我面前动手!”薛天林根本不由分说,直接喝道,“彦录,去,打断他的双腿!”
何冲在里面越听越是气愤,这个薛天林实在是欺人太甚,仗着自己长辈的身份居然如此蛮不讲理。
而且就算他这个外人也能从那没说出的话里听出这件事定是有什么隐情,可薛天林不管不顾只想拿薛平谷出气。
本就对薛平谷惺惺相惜,再加上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何冲可是再也忍不下去了,蹭的站了起来。
“你要干嘛?”蔡永明惊问道。
“出去讲理!”何冲简单的丢下四个字,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既然薛平谷不好意思做什么,那就让自己这个外人来做,虽说是初次相识,但何冲却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问题。
“住手!”出了那红木门就看到那个名叫彦录的家伙正一脸狞笑的缓步上前想要提拳开揍,何冲立时怒声喝道,却在同时一愣,“你居然也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