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他当然不会真的走掉,他也能看出来薛平谷只是在开玩笑而已,两人虽然认识的时间很短,但相交贵在知心,先有惺惺相惜之感,再加上今天经历的事,两人的关系已经很近了,不亚于那种相熟的朋友。
“好了,不开玩笑。”何冲说道,“回头我再给你调配些外伤的药膏出来,不用几天你这身伤就能好利索了。”
“必须的。”薛平谷居然连客套都不舍得,哼道,“你既然这么有能耐,那就得多劳动一下才行。”
何冲被这家伙的不客气说的有些小无奈,轻笑两声却想到另外一个问题。
“薛兄。”何冲将笑容收起,虽谈不上严肃但也是较为郑重的问道,“有件事我很是好奇,想问一下,希望薛兄能不吝相告。”
“咱俩以后的称呼就别这么虚了,什么兄啊弟啊的,我叫你何冲,你叫我平谷,这样多顺口。”薛平谷也从之前的玩笑状态中脱离,说道,“要问什么,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好,那我就叫你平谷了。”何冲也不扭捏,直接问道,“我之前见你鉴定古玩时似乎并非按照正常的流程进行的,而且在你鉴定的时候似乎体内的内力也在跟着流转,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这个问题其实在心亭博物馆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只不过那时两人是在比试,而且又只是第二次见面还比较生分,所以何冲并没有开口询问。
此时两人关系熟络了许多,再加上只有他俩并无旁人,故而何冲才问出来,如果对方真要不想说也不会太为难。
“你居然连这个都能感觉出来?”薛平谷倒是有些意外,“你还是第一个能看出这点的,就算是我父亲都无法察觉。”
“侥幸吧。”何冲笑道,“能说吗?”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薛平谷摊摊手,很无所谓的开口,“因为我修炼的功法并非薛家本身所传的,而是我自己家传的功法,名为《玉鼎功》,其中一个很重要的作用就是通过将内力凝聚至双眼观测出人或物上的真实本质,那是其他人用肉眼都无法观察到的,比如包浆,别人只是通过感觉来判断,而在我眼里却是实实在在的一层,厚薄的区分就代表着年代的长短,还有生坑熟坑的包浆也有着本质的区别,在我眼中都是一清二楚。”
“用古武来鉴定?”何冲登时有些啼笑皆非,“还真有这种功法?”
当初去到苏锦文的公司时,何冲就曾被对方问过这个问题,那时的他只是为了敷衍才说自己每当要鉴定的时候就会有热气涌到双眼以此来鉴别真伪。
虽然苏锦文也说过那是已经失传的古武功法,但何冲心里却没太当回事,总觉得是夸大其词了,恐怕只是以讹传讹的神话而已。
可没想到今天居然见到了,而且还是薛平谷身负这种让人惊讶的功法,这可让何冲好奇心大起。
“鉴定古玩可不是我这门功法的主要功课。”薛平谷立即纠正道,“只是可以用到这上面而已,我这门功法在其他方面也有许多用处,比如观测敌人的气息流通,通过内力的转向来预测对方下一步的动作,再比如在暗处是否有人隐藏,我也可以观察的出来,毕竟外形可以跟周围融合,可散发出来的气息却不能。”
“这么牛?”何冲真是体会到自己师父说的那句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