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变相的支持何冲刚才说的那些,房勇迈听的脸都快黑炸掉了,可偏偏又说不得什么,毕竟人家郭良说的并没错,这场比试虽然牵扯到文物协会的正副会长,但的确只是个人行为,充其量是两帮人的行为,与协会可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房勇迈可是给气的都快冒烟了,按照以前的状态,就算自己跟郭良不对付,后者也不会明打明的这么怼自己,甚至长久以来郭良都是保持着息事宁人的态度来对待的,突然间改变了方式还真让房勇迈不太适应,也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敬才好。
“我记得何冲的位置是在第一排。”就在房勇迈脸上挂不住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时候,那凌阳成却不知道从哪搞来个话筒,淡淡问道,“今儿怎么坐到最后了,难不成是知道自己根本不配坐在首排?”
“呵呵,我是不敢与师父齐肩,我这叫尊师重道,我这叫敬重长辈。”何冲不用话筒就能让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至于你这种滥竽充数的东郭先生,居然也敢堂而皇之的坐在首排,而且脸不红气不喘,我记得你是第二排的位置,居然自己就做到第一排了,我就不明白了,难道你真的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吗?”
“我发现你真的应该去做一些谈判类的工作,否则可惜了你这副口才。”凌阳成讥讽的说道,“我敢肯定比你做古玩这个行业要有前途的多。”
“你错了,我是做什么都能做的好。”何冲绝对不怕斗嘴,“不像你,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
“哼!”凌阳成的脸色终于被怼的有点阴沉,“闲话少说,开始鉴定吧!”
说着凌阳成朝着台上的房勇迈使了个眼色,后者点点头,竟然还是郑重其事的宣布开始,并且请何冲到台上来。
何冲当然不会让全玉书跟穆煜祺还那么坐在后面,尽数都拉到前面坐下,他则上了台,可是对方似乎并没有上台的意思。
“怎么?”何冲冷笑问道,“凌总是想让我唱独角戏?我是无所谓,就是怕你们受不起!”
“那当然不会了,我只是想让你适应一下罢了。”凌阳成随即招了招手,后面的立即上前了俩保镖,居然强行的将台上的桌子搬到的何冲面前,而且是两张,拼到了一起。
何冲有点纳闷,但想到之前这家伙说过的那句‘衣服’的话却马上明白怎么回事,八成是想展示。
“这件是汉末的素纱襌衣,在我家中珍藏了足有三十多年的时间,还请鉴定一下是否真品。”凌阳成不等东西送上,便缓缓开口说道,“何冲,你可千万要说对了,否则就不是丢面子这么简单的事情来。”
他这是在警告何冲,但同样也是在威胁何冲,凌阳成开口就把年代和品类都说了出来,这明摆着是要引导所有人往他所设想的方向去走,无论何冲怎么去看,他都能有绝对得理由去打压,不可谓不绝。
只是让人奇怪的是,在他说完后却仍旧没人把那件‘素纱襌衣’送上前去,何冲其实还没什么,只是凌阳成等的有点皱眉,一脸不爽的看向身边的田邝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