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看待,为义就是你的侄儿,你如有办法,请你务必帮帮他。”那叫安倍川希的老者脸色和其他阴阳师一样,十分苍白,嘴唇却很红润,脸上已经有不少皱纹,单眼皮,面无表情,穿着一身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装,却背着一个黑色的大
包,在这秋夏交错的季节,既让人感觉闷热又让人感觉不伦不类。
“我也没有办法治梁少爷的怪病,最多只能帮他减轻痛苦,”安倍川希道。
梁成焕还未说话,水中的梁为义叫喊道:“安倍先生,求求你,帮帮我,我好渴,又好撑,好难受啊!”
“怎么做?”梁成焕焦急的问道。“封印梁少爷的灵魂,他的痛苦来自于身体的口渴感觉,把他的灵魂和身体隔离开,他就不会有这种痛苦感受了,然后再去寻找治疗方案,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办法,”安
倍川希说道。
梁为义大喊,“封印!马上封印!我受不了!”
“麻烦安倍先生了,请你放手施为吧,”梁成焕说道。任谁也不会想到,眼前这个气质不凡、谈吐优雅的老人,曾经会是一个自私自利到极点的下三滥,从卖妻求荣,到杀妻,再到猥亵自己的两个儿子,继续发展到猥亵其他
孩童,这任何一点都堪称人渣典范的行径,他都无一错漏。
足以证明,以貌取人,不足为信。
安倍川希把黑色大包放在地上,脱掉西装上衣,挽起衬衫袖子,一把拉起在水中梁为义,“梁少爷,忍着点儿,很快就好。”
梁为义语带哭腔,“快点!快点!我好渴!”安倍川希打开那黑色的大包,从中取出一张半透明的乳白色薄纸,还有一盒朱砂和毛笔,在他正要打算书写符咒的时候,梁为义突然坐起来了,然后欣喜若狂的道:“我不
渴了!哈哈!我不渴了!”已经年过四十的梁为义,虚胖发福,穿着个三角裤衩,站起来欢呼,浑身上下白花花的肉颤颤巍巍。
梁成焕欣喜的问道:“真的?一点都不渴了吗?”
“不渴了!一点都不渴了!”梁为义现在的感受就好像从地狱直接被人送入天堂,感觉浑身舒泰。
安倍川希手里拿着写符咒的一应东西,眉头紧皱,他可没有梁为义那么乐观,这怪病来快去的也快,绝不简单。
“呕——”梁为义因为剧烈活动,满肚子的水倒灌而上,吐了一地的水和胃液。
梁为义肉呼呼的身体,弯腰猛吐,梁成焕在一边给儿子拍后背,满眼的慈爱。
吐了几分钟,梁为义突然停住呕吐,擦擦嘴直起身,“爸,我好饿!我要吃饭,快让厨房给我做饭!”
梁成焕还挺高兴,“这么吐,肯定饿,我马上让他们做饭,别急!”他不急,梁为义却急了,“我好饿!好饿!我等不了,我要吃饭,我好饿!”一边絮叨着,一边往别墅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