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贼,不一会就打了好几只,而且个头都比这只大,看来打家贼也是门技术活。
七郎和陈莲儿也笑了,以前七郎也经常去打家贼,一方面是为了打打牙祭,另一方面也是他喜欢玩。别看七郎年纪小,在打家贼方面可是“老手”了。
“笑啥笑。”陈志义被几个孩子笑的脸通红,一屁股坐在炕沿上,郁闷的耷拉着脑袋,“也不知道是咋了,今天后山那边梆梆的像打雷似的,家贼都吓跑了。这只还是早上打的,还没到晌午就一只也打不着了。”
他一大早就拿了七郎的夹子去了地里,知道跟秦氏要鸡是不可能的,就想着给李氏打几只家贼补补身子。翻了半天秸秆,好不容易找了几个虫子,差点跑断了腿才打了一个家贼。
等他又找到第二只的时候,突然后山轰隆的一声响,吓的他摔了一跤,腿也摔瘸了。
陈果儿几个更是笑的前仰后合,他们一下子猜出来陈志义说的打雷似的声音肯定是崩爆米花的声音,尤其在看到陈志义一脸郁卒的样子,更是笑不可抑。
“你们几个还笑话你爹,莲儿,赶紧给你爹打点水洗把脸。”李氏也忍俊不禁,看陈志义被孩子们笑的有个地缝都恨不得钻进去的样子,李氏勉强忍住了笑,并且也不让陈果儿他们笑了。
陈莲儿答应了一声,出去打水。
“你们在家是不知道,那家伙梆梆的,俺还寻思要天塌地陷了呐,以后你们也别去后山玩了。”陈志义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娘几个,今天真的把他吓坏了。
“爹,你扶娘去茅房吧。”陈果儿想起来李氏内急的事,正好陈志义回来了,他扶李氏完全没问题。
“不,不用。”李氏赶紧摆手,两颊泛红,虽然是多年的夫妻,可这种事她也不好意思让陈志义伺候,“扶俺起来就行,俺自己个能去。”
“娘,你跟爹还害羞啥啊?”陈果儿促狭的眨了眨眼,李氏的脸更红了。
“你这孩子,瞎说啥呐,都跟谁学的。”李氏嘴里呵斥陈果儿,却一点也听不出呵斥的意思。
“俺来。”陈志义倒是没有一丝扭捏,主动走过来在陈果儿的指示下轻易的就托起了李氏,慢慢的让她坐好。
“她娘,你觉着咋样?”陈志义担心的看着李氏疼的皱紧的眉头,生怕是自己粗手粗脚的又弄疼了她。
“没事,就是有点疼。”李氏强忍着捂住右腹,陈果儿赶紧让她放松,过了一会果然好了很多。
陈志义搀扶着李氏下了炕,走到门口李氏就不肯再让他帮忙了。
“娘,你跟爹客气啥,如果今天是爹病了,你就不管了?”陈果儿劝李氏,夫妻是最近的人,理应相互扶持。
“果儿说的没错,这事就该俺来。”陈志义痛快的答应,一点也没有为难的样子。
陈果儿暗自点头,在这一点上陈志义不像这个时代的男人,有浓烈的大男子主义。相反陈志义对李氏很好,这也是他们夫妻感情之所以这么融洽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