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儿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到陈志节和六郎的身上,虽然衣服多处被扯破了,却依旧能看得出是上等的杭绸,并且是新做的。
陈老爷子用力抽了几口旱烟,浓浓的烟雾笼罩在他的脸上,看不清楚表情,却能感觉到他正紧紧的盯着陈志节。
自己的儿子是什么脾性,陈老爷子心里还是有数的。陈志节好吃懒做、自私自利,尤其前段时间他一直撺掇陈老爷子和秦氏要陈志义的秘方。
恐怕是他去偷陈志义他们的锅,却被丁掌柜半路截胡了,也或许……
陈老爷子不敢再往下想了。
陈志节打了个冷战,千算万算却漏算了身上的衣服。可这也不能完全怪他,现在他们父子俩身上一文钱都没有了,就算想换一件粗布衣服都做不到。
那天丁掌柜走了之后,六郎把银票和跟丁掌柜写的文书都收了起来,爷俩就在客栈里休息,同时等着陈果儿他们被抓进大牢。
可是很快就听说陈果儿他们如期交了货,陈志节和六郎都惊讶万分,他们很确定找到的东西就是陈果儿他们做天女散花用的。
可他们又从哪里弄到了那么多?
爷两个商量了很久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
“管他呐,咱要的是银子,别的跟咱都没关系。”陈志节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在客栈里闷了一整天,他都要发霉了,此刻迫不及待想出去走走。
“爹,你的腿还没好,咱也……”六郎劝道。
陈志节的腿上还有伤,回去之后没法交代,而且他们也怕事情闹大了丁掌柜把他们咬出来。现在他们手里有了银子,应该想办法把银子藏起来,再做其他打算。
将来不管是他们分家还是继续和上房在一起过,手里有银子总是有备无患。
“你还知道俺是你爹?”陈志节狠狠的剜了六郎一眼,“没瞅着老子的腿都流黄水了吗,你想老子瘸了咋地,赶紧去找郎中给老子换药。”
支开了六郎,他就能拿到银子,陈志节心里的算盘打的啪啦啦响。
六郎无法,只得去找郎中。
陈志节见六郎离开,立即拿了银子离开了客栈,谁知道一出门就被人一棒子打晕过去,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六郎就在他面前。
“银子呐?”陈志节吓得镇魂出窍,四处查找却发现六郎的身上根本没有包着银子的包裹。
六郎摇了摇头,他找了郎中回来,却见陈志节不见了,房间里被人翻的乱七八糟的。六郎出了客栈,在拐角处找到了陈志节。
“不光是银子没了,连文书也没了。”六郎懊恼的捶了一下墙,银子丢了他不太在意,只要有那纸文书在手就不愁银子,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天杀的,肯定是那个老狗把东西都抢走了,咱找他去。”陈志节气的要吐血,没想到丁掌柜趁火打劫。
老狗自然是丁掌柜,陈志节要找他拼命。
两个人来到汇贤居,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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