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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善人有他的心思,他不是看在陈果儿的面子上,而是看在赵九的面子上。
在场众人也都明白这一点,陈果儿自然也知道。
“张伯伯说笑了,以咱们两家的关系说这些就太见外了,再说我哥也没有怎样。”陈果儿笑了笑,“我只是觉得这事不简单,应该好好问问他们为什么这么肯定就是我哥?”
陈果儿看向小厮和丫鬟。
张大善人面露不喜,都已经说是认错人了,陈果儿还揪着不放,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她的意思是想拷问两个下人,这里毕竟是张家,陈果儿这样等于不给张家面子。
张大善人有心发火,一边的张太太看出来了,轻咳了一声,给张大善人递了个眼色,而后站起来去了后面。
张大善人说了声失陪,也随着张太太去了后面。
黄春生整个人呆坐在地上,神色还有些恍惚,强打起精神看向陈果儿,此刻他神色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果儿也不理他,只静静的站在那里。
这时候七郎和陈莲儿也过来了,来到陈果儿身边,低声问她想做什么?
陈莲儿则是看向还坐在地上的黄春生,眼中带着嗔怨,闹出了这种事,她的心里也不舒服。
陈果儿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七郎别吱声。
这时候张大善人和张太太也出来了,同意让人拷问小厮和丫鬟。
他们这么做当然不是看在陈果儿的面子,而是给赵九面子,毕竟这里是辽南府,得罪任何人都不能得罪镇北王府的人。
“只是大人稍后就要来了,姑娘不妨等到衙门再仔细盘问?”张大善人道。
小厮和丫鬟都是张家买断的下人,就算是打死了他们也是正常,但是毕竟已经报了官,要是现在就私下里审问的话,怕是孙亭长那边会挑理。
另外孙亭长和陈家不对付这一点只要稍有门路的人都知道,张大善人身为锦阳镇上有名的乡绅,消息更是灵通,早就听说过这些。
一个背靠着镇北王府,一个是本地父母官,张大善人可不想蹚这趟浑水。
陈果儿笑了笑,对于张大善人的说辞毫不意外,只说让他放心,“我有办法让他们说实话。”
张大善人一愣,随即脸沉了下来,看来陈果儿是想私设刑堂了,那可不行。
人是他张家的下人,他打死打伤都没问题,但是陈果儿这么做就等于没把张大善人放在眼里。
“姑娘……”张大善人还想说话,被陈果儿抬手打断。
“张伯伯放心,我不会让您难做的,我并不是想给他们动刑,也不会留下任何伤口。”陈果儿笑道:“孙亭长公事繁忙,如果我们直接问明白了,也省的耽误大人的时间不是?”
张大善人神色稍齊,不动刑就不至于下了他的面子,只是他也很好奇陈果儿打算怎么做?
“既如此,那姑娘请便。”张大善人道。
陈果儿随即让人搬出来四把椅子,两两对齐,让小厮和丫鬟坐上去,并且把脚也放上去,随即又叫来几个丫鬟和小厮,“把他们两个人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