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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外面又讨了妾室,却始终没有忘记家乡的结发之妻,直到有了赵九,他听说发妻亡故。
赵翼痛心之余,他就给儿子取名赵乾,表字子兴,以悼念亡妻。
陈果儿点头,她没读过诗经,却也知道古人取名字的时候都喜欢引用诗经或者楚辞里的字。
陈果儿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赵九说话。
赵九也应和着,看着身边的小人儿一脸轻松,而他却苦苦的忍耐,赵九心中苦笑。好在经过了这会的冷却,他也已经好了很多。
陈果儿见赵九坐在一边,往他身上瞄了瞄。
赵九似有所感,也看过来,以眼神问陈果儿在找什么?
“九爷带了匕首?”陈果儿疑惑的往他腰间看,刚刚明明没看到他戴任何东西,难道是藏在衣服里了?
毕竟赵九袖筒里都能藏袖箭,在腰上藏把匕首防身也不是不可能。
哪知道陈果儿的一句话,让赵九刚刚平复下去的火再次熊熊燃起,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叫嚣着向某处冲去。
势不可挡。
“咳咳……”赵九轻咳了两声,抬手攥拳放在唇边,掩饰着尴尬。
陈果儿的问题让他无法回答。
而陈果儿这时候也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暗自懊恼,她又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女,在这幅小小的身子里住着的可是个已婚妇人的灵魂。
怎么会连这点最基本的认知都没弄明白?
真是蠢到没救了。
气氛一时间尴尬到了极点,陈果儿躲在一边,把头埋在胸前当鹌鹑,并不时的偷瞄赵九一眼。
“前几日种地可累到了?”赵九率先开口,企图打破尴尬,同时也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随便找了个话题。
那天他正在府城,刚接到命令去边塞,赵管事的飞鸽传书就到了。信里说了陈果儿家里只有两个长工,还说陈果儿累的没去铺子。
赵九立即让六子带了他的亲兵,一路奔袭来帮陈果儿种地。
其实他的做法涉嫌以权谋私,所幸那些兵都是赵家的亲兵,而他们只听赵九和镇北王的,至于让他们去打仗还是种地,他们没有任何异议。
陈果儿点头,“多亏了九爷的人,不然我们家现在还没忙完呐。”
他们家有一百五十多亩地,单靠他们一家人的话,一个月怕是也种不完,而那时候早已经过了春种的时机。
当初陈果儿光顾着买地,忘了种地也需要大量的人手,这算是失误,这样的错误以后绝不会再犯了。
赵九又说起了老刘成亲,“他在我麾下也立下过不少汗马功劳,是该有所表示,稍后我会让人备下一份厚礼,等他回来你交给他。”
虽然老刘现在不在军营了,但赵九始终把他当成自己人。
两人正说话间,六子跑来了,赵九该走了,“九爷,马匹已经备妥,随时可上路。”
赵九摆手,让六子先下去,他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此刻站起来可就闹笑话了。
陈果儿则是偷瞄了赵九一眼,隐约间可见到支起的袍子,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