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怎样?”陈果儿这会也好奇起来,灵动的大眼里满是求知欲。
赵九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霎时间陈果儿的脸似滴血。
赵九常年混迹军营,再粗俗的话都听过,他只是不说而已,却不代表他不知道。
此刻他眼含邪肆精光,气息微粗,若非还在马车上,真想将她就地正法,让她知道惹怒了他的下场。
偏陈果儿还不知死活的挑衅,她想着现在正忙着赶路,也不怕他把她怎样。
然而,到了晚上陈果儿就后悔了……
赵九言而有信,尤其强悍的体力更是赋予了他无比的自信,陈果儿被翻过来调过去的折腾快要散架了,昏过去又醒过来,过程中他就没停过,直到天都快亮了。
最后总算在她的哭求下,赵九才意犹未尽的收了手,末了还在她耳边低喃,笃定的声音里带着戏谑,“你若是还有体力就尽管去找。”
尽管去找野、男、人。
陈果儿欲哭无泪,她觉得自己快死了,被累死,也是被自己给蠢死的。
接下来的路程上,陈果儿白天要承受马车的颠簸之苦,晚上还不得消停,赵九整晚不着消停的折腾,陈果儿叫苦不迭。
因此整个人每天都恹恹的,白天更是整天在马车上呼呼大睡,而一旁餍足的赵九则是闲适的看书,同时每到一处他都吩咐下去给陈果儿炖补品。
她这小身板架不住他折腾,必须得好好补补才行。
不明真相的彩凤几个看的心惊肉跳,尤其自从上路以来,九爷就不再让她们近陈果儿的身,就连每到一处驿馆也都是赵九伺候着陈果儿梳洗。
她们不知道情况,生怕陈果儿又得了之前嗜睡的病症,还几次请求鬼医帮她诊治。
彩凤几个还是未出阁的大姑娘,因此并不清楚怎么回事,但鬼医不同,一看陈果儿眼底青黑就知道这是纵、欲过度的下场,每次也都让她们多给她炖些补品送过去了事。
赵九听闻之后,也只是嘴角微翘,看着陈果儿还在昏睡的小脸上满是疲惫,也不由得心疼。
在接连三四天这么无休无止的折腾之后,陈果儿终于爆发了,这晚在赵九又要进行“睡前运动”之际,果断的阻止他。
“不行,你去别处睡,今晚我要自己个睡。”陈果儿果断的拒绝,再任由他折腾下去,她非英年早逝了不可。
赵九则是剑眉微挑,别处?
哪个别处?
以前他尚未成亲也就罢了,现在陈果儿是他八台大轿抬进家门的,且他们又没分隔两地,不在一起睡难道要分开?
赵九很干脆又果断的丢给她两个字,“休想。”
陈果儿气闷,使劲的瞪他,然而赵九就好想看不到一样,兀自宽衣解带坐到榻上,掀开被子就要进去。
山不转水转,陈果儿干脆爬起来,他不去别处睡她去总可以了吧?
然而还没等她下地,腰身一紧就被赵九揽回去,“都这般时候了,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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