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很懦弱的乡间小女孩,否则也不会被堂姐和大伯母陷害。
貌似是从她十二岁那年差点被掐死,醒来之后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而他们也是在那之后认识的。
很多时候他甚至怀疑陈果儿并非来自这个世界。
心中越是这么想,赵九就越是有种抓不住她的惶恐,她莫名其妙的来,那以后会不会又莫名其妙的离开?
赵九感觉到自己的心似乎被一只大手牢牢抓住,一想到陈果儿有可能离开,那种恐惧就将他紧紧掳住,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甚至曾经在战场上面临生死的时候都没有过的事。
他想要紧紧抓住她,永远将她禁锢在身边,最好的方法就是他们之间有难以割舍的羁绊。
而最好的羁绊就是孩子。
赵九瞄了眼锦被下玲珑的曲线,方才他没有像以往那样弄在外面,他改变主意了,他要她生下他的孩子。而且说不定经过刚才的一番云雨,他们的孩子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这样即便真有那么一天,她也会不舍得孩子吧?
继而一想到要用这种方法把她拴在身边,赵九又意难平。
忽然间赵九又陷入到了一股深深的自我厌弃中,他出身名门,勋贵之家,将门之后。那些儿女情长,风花雪月于他而言都是些无聊之举,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像什么样子?
可遇到了陈果儿,这一切全都变了,她就好像上天派来专门克他的克星。
偏他还甘之如饴。
整整一夜,赵九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看着身旁睡得香甜的陈果儿,满心的郁闷。
翌日一早,天不亮赵九就起来了,军中还有很多事需要他去处理。起身穿戴整齐,余光瞥到墙角的一个纸团,那是昨晚他丢在那里的房契。
赵九想了想将纸团捡起来收进怀里,而后大步走出去。
在走到前院的时候,吩咐一旁紧跟在侧的六子,“调集一队人马过来,将这里看护起来,即日起没有本将军之令任何人不得进出。”
六子就是一愣,除了下人之外,就只有将军夫人住在这里,九爷这意思是想把夫人囚禁起来?
虽然心中诸多疑问,六子却不敢问出来,只能应是,“属下即刻去准备。”
然而不等走到院门口,赵九忽然又改了主意,“不用看守门口,你找些精锐潜伏在四周,务必保护好夫人,切记不得让夫人发现。”
以陈果儿的脾气,无缘无故把她关在这里她肯定要闹腾,她是他的心头宝,他不想她不开心。而陈果儿也不是寻常的内宅妇人,让她整日守在这内宅不现实,他不会禁锢她的自由,当然这个自由也要在一定范畴之内。
“另外再去城里找几处地理位置好的酒楼,要和回味居一样的,将房契拿回来给夫人送去。”赵九想起怀中的房契,又吩咐道。
她喜欢开铺子他就给她铺子好了,至于别人的,不需要……
陈果儿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动了动酸痛的胳膊腿,再看向身上深浅不一的痕迹,就觉得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