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比之前还要高。
这样一来左丞相就被动了,赵家越是壮大,此消彼长,对他就越不利。
眼下看着这些手下一个个也是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样子,左丞相气不打一处来,重重拍了下桌案,“本相今日召你们前来非是来饮酒作乐的,有什么高见倒是说说?”
下面众人面面相觑,赵家党羽多系武将,这等要紧关头拉拢还来不及,谁还敢得罪?
众人齐齐站起身拱手,“下官但凭丞相吩咐。”
孙佚书脸色越发难看了,他要是有办法还用得着召集这些人来吗?
有心想发火,这里坐着的都是自己的嫡系,最终将火气压了压,摆手让众人都回去,想了想换上了一身深色的衣袍,披上斗篷在贴身随从的陪同下从丞相府后门离开了……
他这边刚走,那边就有人给赵九送了信来,此刻镇北王府内宴席还在继续,赵九饮至半路就见到六子站在门口递了个眼色。
叫过来魏贤、齐风和范木帮忙招待宾客,自己则是去了后院,孔甲子已然在一处厢房中等候了,见赵九来了,忙招了招手。
赵九会意,让六子出去把门守好,而后关上房门来到孔甲子跟前。
“孙佚书已然去了医馆。”孔甲子压低声音道:“且他刚到不久,金国国师也乔装打扮去了那里。”
果然,左丞相跟金国勾结,这下坐实了赵九心中的猜测。
“你还坐着作甚?”孔甲子已然站起来,若非他并非朝廷中人,此刻已然在医馆中将私下会面的左丞相和金国国师抓起来了。
然而赵九却依旧端坐着一动没动。
“子兴?”见赵九依旧坐着不动,孔甲子抬起手在他面前摆了摆,总算拉回了赵九的注意力。
“不急。”赵九摆手,见孔甲子疑惑看过来,忽而一笑,“孙佚书已然位极人臣,他能和金国勾结,必然是对方许了他天大的好处,日后他们势必还会合作,我们不妨将计就计。”
孔甲子一愣,若有所思,继而眼睛一亮,“你是说……”
赵九颌首。
左丞相深夜私会金国国师不假,但左丞相在朝堂根深蒂固,若非抓住确实的证据很难将其扳倒。
而且现在大魏表面上看来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涌动,这种情况下刚刚归降却始终心有不甘的金国怎会不待机而动?
莫不如先按兵不动,待得孙佚书与对方继续周旋,而赵九这边则可以一边暗中观察他们,一边将假消息适时的透露给孙佚书,再来个一举歼灭……
而此时,孙佚书和金国国师瑟尔金正坐在医馆的密室里,面对着瑟尔金的震怒,孙佚书也没了好脸色。
“尔等诱敌深入未遂却将责任都怪在本相头上?”孙佚书冷笑,睨了眼震怒的瑟尔金,“如此蠢物不打自招,可见国师眼光不过如此。”
瑟尔金的脸色更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