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可要说话算话。”陈果儿淡然一笑,迎上法天愕然的目光,“如果我将黄纸钱拿出来,就请道长重聚火龙让本夫人收了它。”
法天嘴角一抽,下一刻释然一笑,“那是自然。”
就算她能拿出来又怎样,被浸泡过了的黄纸钱也是燃不起来的,遑论他根本就不信她当真敢将手伸进油锅中。
下一刻就见陈果儿朝身后一招手,六郎从后面走过来,陈果儿朝他微微点了点头,“麻烦了,六哥。”
台下原本瞪大了眼睛等着看热闹的百姓们发出嘘的一声,显然也没想到真命天女竟然被吓住了,要让别人代劳,这说出去可忒丢人了。
“这滚烫的油锅手一下去岂不是熟了?”台下不知道是谁带头嚷嚷了一句,瞬间引起共鸣。
“太不地道了,不敢赌就不要赌,何苦坑了别人?”
“那位将军可倒霉了。”
法天看着这一切,嘴角微勾,他就说嘛,一女子罢了,哪有这般胆量?
“九少夫人如此先人后己倒叫贫道刮目相看。”法天满含讥讽,面对着台下众百姓故意放大了音量,“只是恐不大好吧?”
目光又睇向六郎,语带警告道:“这位将领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可惜眉心带煞,依贫道之见是命犯小人,可要小心行事了。”
言下之意这是他们之间在斗法,你一寻常人哪凉快哪待着去。
就连赵玉婵也是心头一惊,下意识的看向陈果儿,眼中带着不赞同,那好歹也是她亲堂哥啊,怎么能这样?
想着就要上前去阻拦。
“郡主莫慌。”一直跟在赵玉婵身后的柳絮,忙拉住她,压低声音道:“夫人如此安排自然有夫人的道理。”
赵玉婵放在袖底的手猛的收紧,最终什么也没说就继续看着。
六郎可不管法天啰里吧嗦的这些,他只知道九爷让他跟随夫人回来之际,说过夫人的话既他的话,军令如山,哪怕前面是刀山也得上,是火海也得闯。
油锅当前,纵然心有恐惧却也只能迎头而上。
陈果儿不理会台下一众的嘘声,走到六郎跟前,压低声音道:“六哥相信我,不会有事的,只有上面一层油,下面是醋。”
醋?
六郎诧异的挑眉,随即拍了拍胸脯,“放心。”
说着又转向满脸嘲讽的法天,“如此雕虫小技,又岂配我家夫人亲自动手?便由本将代劳好了。”
说罢,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探手伸进油锅里,虽然话说的敞亮,但看着翻滚的油花,六郎也做不到淡定如斯,但当手伸进去的瞬间,眉梢微动,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很快的六郎将黄纸钱从里面捞出来,甩在法天面前的地上,哼笑了两声,“有劳道长了。”
全场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向六郎露出来的胳膊,小麦色的胳膊只微微泛红,别说炸熟了,连一个水泡都没有,顿时满场震惊。
难不成这位将军也是化外之人,还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六郎可没有陈果儿那般多的心眼,面对众人惊诧的目光哈哈大笑,指着翻滚的油锅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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