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来,就是圆圆苦逼的生活。
每天,他都要比喏喏多走一刻钟,吃饭也必须要亲自动手,还要不停的逗他说话,直到他开口为止。
每次他看见陌染,那双眼睛里,都会盛满了眼泪,那委屈的小眼神,真真让人看了可怜。
不过陌染早就已经接到玉瑶的命令,绝不能轻易放过他,儿子的小眼神,只能视而不见。
这样,过去了半个月,果真有所改变,玉瑶还是很欣慰的。
圆圆瞪着那双可怜兮兮的眼睛,湿漉漉的眼神看着玉瑶,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讨好之意非常明显。
玉瑶这个时候将圆圆抱在怀里,耐心的告诉他一些浅显的道理。
至于小家伙听没听进去,玉瑶就不得而知了。
次日,淮阳候府的人亲自将表公子带过来,跪在门前请罪,还带了不少的厚礼。
陌染闹不明白这是唱的哪儿出?等询问过黑月之后,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二话没说,吩咐人在门前将表公子给轰出门去,当天,陌染亲自去了淮阳候府问罪。
这候夫人也没想到大将军会如此不给候府脸面,看到侯爷一身煞气的进了内院,吓的脸色苍白。
“啪!”狠狠一巴掌打过来,“无知蠢妇,你那侄儿到底知不知道他得罪的是什么人?这大将军夫人,岂是他轻易当街敢拦的?他这是打算害死我们淮阳候府的人,才甘心吗?”
“老爷,这,这洪哥儿她不知道那是将军夫人,这才会生出冒犯的心思,这人都打昏过去,今早也带着上门请罪了,这,这怎么会……”候夫人觉得这已经是给足了大将军脸面。
再说,这等事,如果是别人家的夫人,恨不得捂在自家的院子里,免得传出去会污了自己的名声,可这玉瑶怎么偏偏不跟寻常人一样呢?
“愚蠢,现在就把你那侄儿打一顿,然后送出城去,这辈子也别想让他回来,否则他这条命,谁都保不住。”淮阳候转身大步离开了院子,带着一股冷冽消失在后院。
候夫人还没想明白,身边的嬷嬷上前,“夫人,您就听侯爷的话,快些将表公子送出城去吧,否则大将军要是再问罪起来,咱们磕府上下,都要跟着遭殃了!”
谁不知道这大将军可是连一家嫡母的脸面都不给,说打就打。
他当年一怒,在陌夫人面前将贴身嬷嬷腰斩的事,到现在还在有人传。
“这大将军就这么恐怖?难道就没有人能管束他了吗?对了,不是还有陌夫人吗?她可是大将军府的嫡母,我这就去寻陌夫人去。”这候夫人就是个脑子不灵光的,一听要出去找人,这嬷嬷极力的将人拉住。
“我的夫人啊!您怎么就没看明白呢?这陌夫人只是将军府的继夫人,大将军可不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不然这陌夫人还在,大将军怎么能分府别住呢?您就按照侯爷说的,将表公子送出城去,等过了这个风头,再给表公子说上一门亲事,岂不是比在盛京提心吊胆强?”这嬷嬷一口气说这么多,觉得口都干了。
见自家夫人有所松动,嬷嬷又拿自家姑娘的婚事说起,“夫人,您别忘了,这小姐可是在跟大将军府那边议亲,要是她还没嫁过去,就已经得罪了大将军夫妻,您觉得小姐嫁过去后,能幸福吗?”
虽然这嬷嬷知道,这大将军跟陌府已经是分府,可自家小姐这身份也是尴尬,否则也不会低就在大将军那边。
听说以前这将军府的二公子就是个留恋花丛之人,最近几年才收敛了些,不知道自家姑娘嫁过去是福还是祸。
要她说,小姐本性良善,识大体,在贵女中虽不是顶好的,可也难得。
可偏偏摊上这样的身份,着实有些尴尬了些。
候夫人想到自己的女儿,终究咬咬牙,“你说的没错,芳姐儿的婚事为重,我这就命人收拾东西,送洪哥儿出城。”
“别忘了,老爷交代的,要在院子里将人打一顿再走。”嬷嬷紧接着加上一句,生怕自家夫人又舍不得。
没多久,院子里就传来一声声惨叫,然后用一辆马车,将人送出城去。
等玉瑶知道这消息的时候,她正安排人去候府那边送消息。
这次黑月打算亲自过去,毕竟这件事关系重大,还不能被大将军府那边的人听到风声。
此时,淮阳候府的后院内,芳姐儿正坐在红乔木制成的梳妆台前,手中的牛角梳慢慢梳理着自己的墨发。
她的贴身丫鬟脸色凝重,脚步匆匆而来,附在她耳边,如实这般的说了一通!
芳姐儿手中的牛角梳啪嗒掉在地上,摔下来一根梳齿,人跟着站起身来,面色凝重。
“你说的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