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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一位干净纯洁的女子,她根本就不相信会是手段去引诱自己的二姐夫,这样荒唐的事让人很难相信。
“且慢,祭师大人,且慢,让我送魏烟姑娘一程!”从人群后面响起一个声音,等他走进来,玉瑶发现是一名书生装扮的公子。
这男子面冠如玉,头上扎着布巾,身上的衣衫病不算华丽,却也勉强算是不错。
“陶公子,怎么会是他?”
“你认识他?”
“嗯嗯,他是城中风华书院的学生,我常去送菜,知道他在里面做一些杂物减轻学费,听书院里的人说,他读书刻苦,书院的院长很是看重。”
看来还有人不瞎。
“陶公子……”
魏烟泪眼婆娑的看着面前的男子,在她临死之前竟然还有人记挂她,她还真该高兴。
“魏姑娘,陶某感激您当初的相助,这辈子都会铭记于心,我相信姑娘不是那等人,只是陶某人微言轻,没办法替姑娘申冤,只能眼睁睁看着姑娘枉死,请姑娘受陶某一拜!”说着就跪下给魏烟磕头。
“我能得陶公子信任,也是我魏烟这辈子最大的幸事,多谢陶公子能来看我,我魏烟感激不尽!”
魏烟说话时那双死灰的眼眸终于不再暗沉沉的。
这样一个坚毅的女子,玉瑶更是觉得难得。
“行了,话说完了,别耽搁了吉时。”陶公子被人拖到旁边,魏烟被抬起来,没有迟疑,直接丢进水里。
“噗通”一声,连半点水花都不曾激起,刚才还活生生的人顿时消失不见了。
祭祀结束,围在一起的人散去,玉瑶跟陌染样回走,只觉得心底沉重。
这得多么的冷血,一条人命就这么断送在这些人手中。
“瑶儿不必担心,咱们现在就回去,相信人已经送过去了!”陌染让人靠在他怀里开口道。
“真的?”玉瑶眼看着人丢进了水里,还以为……以为……
“嗯,不仅将人救回去了,还有这位陶公子,咱们一并带回去,正好问清楚。”陌染是谁?玉瑶吩咐的事,他向来面面俱到,不会出现任何的纰漏。
“那真是太好了!”玉瑶开心了。
陌染挑眉看着眼前的人,其实他对那女子的死活并不感兴趣,不过对那城主可就不同了。
“嗯,回去吧!”两个人一领一个孩子往回走。
客栈内,整个二楼都被陌染给包下来,正好方便他们行事。
陌染推门进来,黑夜早就等在这里。
“主子,人已经救回来了,我也把过脉,身体虚弱,脉象虚浮,身上还有伤,初十回来的正好,你等会儿帮她上药,人没事,不过刚才又受了惊吓,过两个时辰应该就醒过来了。”黑夜的医术他们相信。
陌染没打算留下来,吩咐黑夜照看,转身回了隔壁房间。
此时房中,所谓的陶公子正被人关在房中。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抓我过来?我,我好像并没有得罪你们。”陶公子名唤陶镶,本地人士,家中只有一位老母,早早的没了爹,他读书刻苦,却因家道中落,读书不错,得院士看重。
“陶公子不必担心,我们对你没有恶意,是我家老爷有事想问你。”陌染推门进去,正好听见暗卫的回答。
“这是我们老爷!”陌染的伪装不错,一般人看不出什么来,可他身上的这股威严却足够让人却步。
“你是陶镶?”陌染开口道。
“陶镶见过这位老爷,不知道您先我来想要寻问何事?”陶镶行礼,不卑不亢并没有半点讨好攀附之意。
“刚才在祭祀的时候,听周围的议论这城主府中七姑娘的事,不知你又知道多少?”陌染出声道。
其实想打探消息不过几个时辰的事,可陌染不想为这无谓的事分辨真假。
如果这陶镶知道更好,直接说清楚,省的麻烦。
“老爷到底想知道什么?这魏姑娘都已经去了,我不想在搬弄是非,还请老爷放我离开。”陶镶自认是个君子,这魏姑娘含冤而死,他心底愧疚,更是不想多加谈论。
“如果我不放呢?”陌染冷幽幽的声音开口道。
“你,这魏姑娘到底哪儿得罪你呢?至于这样抓着她不放呢?这城主府的人最是阴险,现在魏姑娘含冤,多说无益!”陶镶铁了心不想多提。
“这位公子,如果我说,我们能为魏姑娘讨回公道,你还不肯说吗?”玉瑶从外面走进来,面上没做多少遮掩,倒是依稀能看出容貌。
“真的?你们果真能帮魏姑娘澄清冤屈?”陶镶惊诧,猛然站起来。
“是不是真的冤枉,我们心中自有公断。”玉瑶看了陌染一眼,两个人单单这样站在这里,就让人有种跪拜的感觉。
陶镶迟疑,沉思一下做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