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陌染下来了,徐子善跟北辰明轩正在一楼最里面的房间。
见陌染进来,两个人顾不得寒暄。
开玩笑,自从接到了陌染的消息,他们两个人便马不停蹄的往洪城奔,可是比预期的提前了一天一夜。
这会儿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嘴巴都被吃食给霸占了,哪里还顾得上开口。
陌染也不在乎,寻了对面的位置坐定,双手环胸,看着两个飞快吃东西的人。
即便他们已经饿极了,吃的速度不慢却依旧带着一股子优雅。
这种天生自带的贵气,自然是极难学的,这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等两个人吃个七八分饱,这才喝了口茶,将筷子放下。
旁边掌柜的立刻上前,将桌子整理出来。
知道主子他们定然是有重要得事处理,他立刻下去了,像没事人一样回了自己歇息的房间。
开玩笑,就他这点道行,在主子面前那不是班门弄斧吗。
若是主子在,自然不会有人敢靠近,他也不必守着。
对于他们的心思陌染不清楚,这会儿见他们两个人靠在雕花红木椅上。
“你们比我预想中来的快,路上可安排妥当了?”陌染开口道。
他是担心徐子善的身份会被人识破,到时候对他不利。
毕竟这徐家的事还没解决,一旦他徐家大公子的身份被拆穿,那就注定会成为北辰齐的眼中钉。
“放心,已经安排妥当了,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徐子善自己开口道。
他想找借口还不容易,只要说是盯着北辰明轩的行踪,就是北辰齐也会相信他,毕竟他已经送了不少的消息给他。
“嗯,你做事我们放心。”陌染对徐子善的能力还是极为相信的。
“师父,你在信上说,已经查到了关于我外祖一家当年判国的证据,可是真的?”北辰明轩已经迫不及待了。
这么多年,自从他知道徐子善的存在,他就一直在寻找当年的证据。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不仅没寻到人,还险些暴露了自己不傻的事。
现在徐子善甘心待在北辰齐身边,何尝不是想要追查当年的事。
“自然是真的,证据就在良府,我跟瑶儿已经进入看过了,等明日你光明正大的去,就说为了救我跟瑶儿,有了借口自然就可以搜良府,到时候你直接搜出罪证即可。”剩下的事也就不用他出手了。
有北辰明轩,有徐子善,还有北辰睿,相信他是最容不得良府的人。
只要牵扯到良府,那洪城知府卢山必然也会被牵涉其中。
现在最重要就是先把知府后院那边的猫腻搞清楚,到时候就可以一网打尽。
“你是说良府?哪个良家?”徐子善从来没听说过良家,自然也就不会想到会跟一个地方的商人有关系。
“良家是知府卢山的岳父家。”陌染干脆的将两家的关系告诉了他。
“这么说,当年徐家获罪,全都是因为这知府卢山?”徐子善双拳紧握,脸上的青筋都跟着凸起来。
甚至都能听见他后槽牙发出的格格声。
“当年卢山曾经是那边的知县,而且,当年你爹丢的那些金条,全都在良家的狗舍里。”陌染将他跟玉瑶在良家发现金条的事说了一遍。
至于粟栗的事,他并没有捅破。
现在还是先解决徐家的事,等处理完这卢山跟良家人自然也就会落入他们手中。
想要撬开他们的嘴,还是很容易的,炼狱中的人最不缺的就是手段。
“狗舍!你说那狗贼竟然把金条藏在那里面?”北辰明轩终于按耐不住怒火,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实木的梨花桌应声裂开了一道缝。
“没错,他不仅将金条藏进去,还有金银珠宝,整个房间金碧辉煌,谁能想到,会把金子藏在狗舍?”陌染冷笑一声,就连他不是也没想到吗。
“奸贼,好大的狗胆,我明日就将良家人全都抓进大牢,将他们千刀万剐了!”北辰明轩觉得心口有团火在烧。
“只抓良家人就行,毕竟也只是别人的钱袋子,而正真的主使应该是云家。”陌染手指敲击在桌面上,双眸漆黑,冰冷而泛寒,将自己的分析说出来。
“怎么还牵扯到云家?”北辰明轩觉得自己不在师父身边,好像错过了不少事情。
“云家?”徐子善也同样觉得奇怪,这云家是皇商,天下第一富商,这才多久,不仅跟三皇子有牵扯,又跟十几年前徐家人惨死的事有关,怎么会这样?
这云家上窜下跳的太频繁了,反而让人察觉到云家不安分。
“没错,现在先不告诉你们,等将卢山给抓起来再说。”
两个人跟着点头。
三个人又细细说了明日的事,这才各自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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