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相比,根本就是个中强手!
“怎么?你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玉瑶看着他终于变了脸色,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样的他倒是多了几分人气。
“玉夫人,咱们还是快走吧!”徐子善决定,今后还是少让阮娘跟她接触,否则指不定哪天就真的带个“未婚夫”回来,那他这正牌的相公就真的要休回徐家了。
玉瑶见好就收,也不好真将这人惹急了。
月光清华如水,两个人一前一后,在月光的照耀下透着一丝诡异的和谐。
“到了!”两人停在后院的柴房面前,将房门推开,缓步走进去。
听见动静,屋里的人猛然转过头来,看清楚是徐子善,眼睛都透出惊喜。
只是等看到跟在身后的玉瑶,就都是恨。
徐子善也不废话,过去将她口中布条解开。
“徐公子,您是来放我离开的吗?我已经知道错了,这次是我的错,不该算计夫人,更不该利用小公子,还请您不要怪我,我也是没办法了,否则……否则绝不会干出这种事来。”贺氏手脚被绑,躺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呜咽,看样子,好像很痛苦。
“贺氏,今儿我们来就是有件事想问你。”玉瑶开门见山道。
听见玉瑶的声音,贺氏的身子缩了一下,好像很怕她的样子。
“怎么?你好像很怕我,是不是曾经见过我?或者是我无意中伤害过你?”玉瑶觉得这眼神不仅有害怕,还有些畏惧。
“没,没有,我,我怎么可能见过夫人?”贺氏极力的否认。
可越是这样,玉瑶反而更加坚信,她一定是在哪儿见过她,只不过一时间没想起来。
若是她见过她,甚至跟她有仇,这样的话倒是也能说的通了。
真是因为喜欢要霸占徐子善,那也不至于非要杀人。
可若是她本就跟她有仇,甚至这仇让她能够下定决心杀人,那这样就说的通了。
阮娘死在邀月池里,她不仅变成唯一适合照顾瑾儿的人,也就顺理成章的留在了徐子善身边。
还有一点,就是可以趁机嫁祸给邀月池,也就是挑拨了徐子善跟她之间的关系。
这样的话,不仅能报仇还能在自己喜欢的人身边,这可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玉瑶仔细想了一下,都没想出到底在哪儿见过她。
玉瑶仔细认真的看着她的五官,越看越是变的清晰了。
这女人,看着倒是像……像一个好久都没见过的人。
“你,你是兴哥儿媳妇当初的那个……庶妹?”难怪她想不起来,这人只是在她回玉家村的时候见过一次,而且她那时候还小,五官也不像现在长开了,倒是让她没记起来。
不过她跟他们并没有仇,可为何她会这般恨她呢?
会是她想多了吗?
“不是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她,我就是贺氏,我是红娘子,我不是她,不是,她早就死了,死了……”
贺氏抱着头,一脸的痛苦。
好像那段记忆有多么的痛苦,让她甚至连听都不愿多听。
“贺红娘,果真是你,只不过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爹娘呢?他们不是一直跟照顾你吗?怎么会……”玉瑶当初不喜欢那贺家,现在更不喜欢。
怎么净出这么些歪瓜裂枣,难道就只有兴哥儿媳妇是最特别的那个?
回想起来,还真是,因为兴哥儿媳妇一早就被他们卖了,所以并没有沾染多少不好的性格,倒是没被茶毒。
“不要提他们,他们都是狠心的,狼心狗肺的人,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他们。”贺红娘拼命退,恨不得将自己藏进双膝间。
弱小,无助,更像个被抛弃的人。
“家,我早就没家了,我是被他们卖掉的,这样你满意了吗?我逃了,可惜……”贺红娘哭着哭着,眼泪就掉下来。
“贺氏,我并没有对你们家做什么。”玉瑶记得很清楚。
“动我们一家子,又何需你动手,我们家本就咎由自取也怨不得别人,可为什么偏偏那个贱人,她明明可以帮助我们,可她却没有伸手,眼睁睁看着我被卖掉,你说,为什么!”贺氏已经陷入疯癫中。
徐子善却没兴趣听他们的家事。
“贺氏,你现在能告诉我,到底是谁让你来邀月池的?还有谁告诉你,我娘子就要生孩子的事?”徐子善更担心的是这个。
若被传出去,他真担心,自己会不会暴走想杀了她。
“为什么?她还不如我漂亮,人也笨笨的,甚至还总是惹麻烦,你为何就不多看一眼别人?她哪里值得你这般付出?”贺氏觉得自己是被可怜,最该被关心的人,可偏偏没有人心疼她。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