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钟浈猛地被一脚踹醒,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和衣躺在床里,身边的方馨萍大概是在做着恶梦,脸部扭动嘴巴张合地发出含糊单音。
连忙摇了摇方馨萍,钟浈喊她,“馨萍,醒醒啦。”
方馨萍嗯了一声,眨眨眼皮子睁开来,望见钟浈了她才哑声问,“几点了?”
“九点多了。”钟浈坐起下地,走进浴室里洗漱。
回想自己昨晚上对钟浈大撒酒疯说的那些话,还有钟浈把她扶进房里之后她死活不肯让钟浈走,方馨萍很是懊恼地耙耙头发。
“起来吧,收拾行李搬去我家住。”钟浈的声音传出来。
方馨萍的脸顿时红了,嘀咕道,“你真的肯收留我?”
钟浈听不太真切,伸头向外张望她,“你说什么?”
“我以为你随口安慰我的,没想到,你来真的。”方馨萍说着,爬起身下了地,趿着拖鞋走进去浴室,跟钟浈并肩站着。
“切。”钟浈冲她耸耸鼻子,昨晚方馨萍抱着她哭,说自己夜里特别害怕面对四堵墙,那种寂寞无助比死还要难受,她真的身同感受,说要方馨萍搬去她家里住。
两个女人迅速打包行李,拎着两大箱出门,钟浈开着方馨萍的跑车回到自家别墅,让佣人收拾了一间客房安顿好方馨萍。
临出门前,钟浈再三叮嘱好友安心在她这里住,不要胡思乱想了。
决心跟过去浑浑噩噩的日子告别的方馨萍爽快答应了,钟浈这才回集团公司上班。
前脚刚踏进办公室,助理就来向她通传,“钟总,封总来了。”
“今天有会议安排吗?”钟浈狐疑地问。
“没有,他是一个人来的。”
钟浈心想,他来了也好,省得她特地打电话跟他说方馨萍搬去她家里住的事。
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钟浈对助理一点下巴,“行,你出去吧。”
助理应声,走去门口恭迎了封北辰进来后,顺手关上门。
“坐。”钟浈回身走去沙发那边坐下,望着封北辰走来落座后她单刀直入说,“昨晚我劝馨萍很久她才好些,她需要人陪着所以我睡在那里了,今早我让她搬到我那里暂住一段时间。”
封北辰一怔,“你让她搬去你那里?那我呢?三个孩子呢?”
还能不能让他好过点啊?有方馨萍在她家,他和孩子们就不方便出入了!
钟浈定定看着他,一会儿后才说,“馨萍对我有恩,我得回报她,我不但让她搬去我那儿住,过几天还让她到爵迹来上班,至于你,这段时间尽量别往我那跑了,馨萍看见会勾起她不愉快,孩子们就不同,他们可以常来逗馨萍开心。”
呵!她对别人好得没话说,对他就不冷不热的,这是搞什么东东啊?
见封北辰面露不悦,钟浈选择不为所动,时运高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