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树那里,刘雁礼压根不会……”话没说完醒悟过来,赶紧闭上嘴,小心翼翼的看着墨容清扬。
墨容清扬呵呵两声,“好,我知道了。”
板凳,“……”你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贾桐办公的地方在禁宫的最外围,称为皇城,要从北门进去,和皇帝的承德殿隔着门楼子,守宫门的小兵看到墨容清扬,正要行大礼,被她用眼神制止,小兵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却也不敢乱说话,只是举止越发恭谨,也不拿正眼瞧他们,点头哈腰的把他们送进去。
板凳很有些得意,对墨容清扬说,“瞧见了吧,只要一听是幻镜门的人,没有对咱们不客气的。”
墨容清扬笑,“那是,要不我怎么想进幻镜门呢。”
进门不远有一溜排红墙黑瓦的屋子,那是大臣们办公的地方,墨容清扬熟门熟路的带着板凳进了值房,贾桐刚好在,见墨容清扬进来,有些意外,开口就是,“祖宗,你怎么来了?”
板凳,“……”贾大人真是个礼数周全的人,冲小姑娘叫祖宗叫得这么顺口又自然。
墨容清扬一改平日的嘻嘻哈哈,表情很严肃,“贾大人,我是来办案子的,有些事情要问你。”
贾桐被她弄得有些紧张起来,身子都坐直了些,“你想问什么?”
墨容清扬看着板凳,“要问什么?”
板凳的脑子有些乱,守宫门的小兵对他们毕恭毕敬,不足为奇,为什么贾大人也这么的……恭谨?贾大人是二品大员,和皇上关系亲厚,对他们这两个连品衔都没有的人,这份恭谨从何而来,难道幻镜门的威望已经高到连二品大员都要小心翼翼的地步了?
墨容清扬轻轻推了他一下,板凳回过神来,冲贾桐行了个礼,“大人能把案发那天和杨海生从见面到分开的事详尽的说一说么?”
贾桐想了想,说,“那天,我们几个朋友约好了一起品新茶,约的是未时三刻,杨海生比我到的早一点,我们喝茶聊天一直到申时,杨海生家的下人跑来报信,说五夫人自尽了,杨海生听到消息悲痛欲绝,要不是我在边上扶他一把,他就瘫到地上去了,我陪他一起回了府,看到五夫人的时侯,他太过悲痛,晕过去了,当时场面有些混乱,我粗粗看了几眼,觉得有点不对劲,所以才找宁安,让他帮忙去看看,整件事就是这样。”
“这么说,杨海生对五夫人感情很深?”
“是的,杨海生很喜欢五夫人,听说求了整整一年,五夫人才答应嫁给他,虽然是纳妾,但酒席办得很隆重,跟娶正妻似的,给五夫人家里的彩礼也很体面,后来听说为这事,杨夫人和杨海生还大闹了一场,成亲后,两人的感情也很好,杨海生参加聚会,也总带五夫人一起。”
板凳点点头,“大人和杨海生在喝茶的那段时间里,杨海生可有中途离开?”
“没有,”贾桐摇了摇头,“我都上了两趟茅厕,他一次都没去过,从始至终都呆在屋子里。”
墨容清扬对他皱眉头,“问杨海生的情况,说你自己做什么?”
贾桐说,“我就佩服他喝那么多茶水,不用上茅房。”
墨容清扬,“这有什么好佩服的,肾好呗。”
板凳,“……”这两位的对话怎么听着这么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