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子慢慢挪到了襟口,开始用指尖一颗一颗地去挑开她的襟扣。
这样的事儿,我上回在观景台已经做过一次,这次,更是轻车熟路。
看到那高耸入云的肌肤渐渐显露,连白色的雷丝文胸都渐渐露出大半,何凌菲心中那几十年的贞节观念终于要在今天被我亲手打破。
从今天开始,她便不是一个忠于老公的女人了,她是一个被其它男人征服,心甘情愿与并非老公的男人,发生最不能见人关系的女人……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何凌菲的眼泪登时夺眶而出,泪眼朦胧,她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老公罗有成就在卧室外客厅的沙发上躺着,只是死死抓着我的手颤声道:“不要……我……我能不能求求你……请……请你放过我吧……”
“现在,还要我放过你?”我笑了。
何凌菲半是紧张半是恐惧地看着我,娇惴吁吁不敢动弹。
“好,如果你能忍着不叫出声,十分钟,我便放过你!”我笑着,手儿顺着被挑开的衣襟摸了进去,高耸入云的美人峰下,我的大手已经摸到了这滚圆高耸的隆起之上。
旗袍的襟口被解开了,露出了女人白皙的肩头,我把脸埋进两座美人峰之间的深沟峡谷之中,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何凌菲丝毫不敢妄动,我*的呼吸喷在她果露出来的肌肤上,带来一阵娇躯上的战栗。
不能叫……不能叫出声……这何凌菲还想抵抗心中的欲妄,却不知道她深陷在我的控制之中,怎么可能控制的住。
听着我变得沉重的呼吸声,何凌菲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却是感觉到自己心头的火焰,越烧越旺。
这一个多月了,她没尝过男人的味道,只是靠从闺蜜方媛那儿要来的假东西上得到快乐,这种虚假的快乐越积越多,再加上我现在的进攻,何凌菲的脑海愈发混沌,这是她的生命里从未体会过的烦闷空虚,浑身又热又胀,只有被我侵犯占领的地方才会稍微舒服一些。
但我的一双手却尽在她娇躯上那些无关紧要的地方运行着,距离女人最想要男人的酸麻憋涨之处反倒越来越远。
如果不是最后的抵抗,何凌菲几乎要情不自禁的自己把手伸到那儿,在那又热又麻又涨得难受的地方,狠狠的柔捏几下。
我欲擒故纵,不紧不慢的摸到了她如玉一般的足踝,在她纤细的脚腕上亲吻了一圈,抬起了她的腿儿。
在她疑惑不安的眼光中,我的鼻子在她秀美的足儿深深一嗅,开始用脸儿蹭着她的足趾,用鼻尖抚着她的足心。
一种奇痒难忍的感觉,从她的脚底直透头顶,她情不自禁地要叫,却是狠狠地捂着了嘴。
老公……他怎么这么有技巧,我,我真有些受不了了……
何凌菲用极为愧疚的眼神,看着客厅里醉的不省人事老公罗有成,那偷人的羞耻,被其它男人亵玩的负罪感,却是逐渐被甜美的酸麻代替,如同电流一般,在她娇美的身躯上跳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