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六,瞿先生给几位学生放大假,他自个也带着老妻跟孙女回家去了。清舒与符景烯挽留,可惜没用。
福哥儿这晚与两人说道:“爹、娘,师娘很想念师兄跟师侄,我听甜甜说师娘想得经常偷偷地哭。爹、娘,你们能不能将师兄调回来啊?”
瞿霄贤这些年一直外放从没回过京,诡异的是他那无利不起早的儿媳妇也没回京,更没来打扰夫妻两人。
符景烯看着她,说道:“反而,瞿霄贤一旦回京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他们会将你老师是随园老人的事渲染得天下皆知,会借着大皇子与我们符家的势给自己谋好处。”
若是像林家三房这样只是借他们的势做合法正当的生意,那个是无妨的。就怕走捷径,到时候他们肯定得被拖累。而符景烯,最厌烦的就是拖后腿的人了。
清舒说道:“那华氏逢高踩地心中只有利益,他们夫妻要回京你老师与师娘再不会有太平日子过了。”
福哥儿有些不相信地说道:“娘,你是不是弄错了,师嫂这些年跟着师兄在外任相夫教子并没任何逾越的地方啊!”
瞿老太太就是看华氏这些年安分守己,所以才想让他们回京。
符景烯摸了下福哥儿的头,说道:“两个自私自利心中只利益的人怎么可能会突然就变好了呢?”
福哥儿又不傻,听到这话惊讶不已:“爹……”
符景烯说道:“福儿,这事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别漏了风声不然你师娘心里会有疙瘩的。”
他最看不起的就是瞿霄贤这种人,对父母不孝对子女不慈,这样的人就不配活在世上。不过因为他是瞿先生的独子也不可能弄死他,所以只是让他一直呆在任上,并且威胁他若是敢搞事就要两人的命。好在这两人惜命,这些年都安分守己。
窈窈问道:“爹,这两人既是利益至上的人,在你任了次辅都不攀附,这事瞿先生就没怀疑过吗?”
符景烯看了一眼窈窈,轻笑道:“瞿先生自然早猜到了原因,他只是看破不说破而已。”
只瞿老太太与瞿甜甜两人不知情了。不过不让这两人回京对瞿甜甜来说是好事,这对夫妻进京肯定会插手她的婚事。这两人只会想方设法将她嫁入高门换取利益,其他的才不会在意。
福哥儿苦笑一声,原来如此啊!
符景烯说道:“以后碰到事先好好想想,想不通得再来问我。”
“我知道了。”
大年三十是要进宫朝拜的,清舒现在是正三品的侍郎够资格去前头了,不过她还是与小瑜一起去了后宫。太子代皇帝接受大臣的朝拜,易安则在后宫接见诰命夫人。
进宫朝拜都是赶早的,清舒与小瑜入皇宫的时候天都还没亮。
小瑜看着外头飘着的鹅毛大雪,有些忧心地说道:“怎么就这么不凑巧下大雪了呢?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我娘身体受不受得住?”
“放心吧,皇后娘娘不会让大家受冻的。”
如清舒所预料的那般易安将朝拜的过程化繁为简,半个时辰后就让众位诰命夫人回家。
众人也知道皇后娘娘是体恤她们纷纷磕头谢恩,这么冷的天都喜欢窝在自家暖和和的房间里,而不是在外头受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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