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们也不知道。”
牧华弘拉着妻子站起来,低头说道。
“那羡泉的妻子呢,也不知道?”牧子良冷眼睨向汪甜甜,语气重了许多。听到最有威严的老爷子点自己,汪甜甜站出来“卟嗵”一声跪下来,哭丧着脸道,“爷爷,我们也是因为结婚后久未有孕,去查才知道的,羡泉怕您担心才一直不说,而且我
们一直在治疗,应该快能见效了。”
闻言,牧子良眼中掠过一抹失望。
这么大的事情瞒着无非是不敢说,怕在他这里失了宠爱,失去继承的资格。
顾若看向老爷子,见他眼中透着失望,手指不禁攥紧了衣角。
她的这个儿子怕是完了。
老爷子是个冷情之人,一心都系在庞大的家业上,他宠着羡泉,也愿意将羡泉带在身边教育,结果出这样的事,老爷子冷落起人来也是不会眨眼的。
既然如此,她也不得不为三房再做谋划,没了一个儿子,她还有一个。
她得搏老爷子的同情,让老爷子多分点给羡泉做绑靠也好。这么想着,顾若眨了眨眼睛,眼中含泪跪下来,“父亲,我没想到羡泉会患上这样的病症,他一向得您宠爱,步步谨慎、兢兢业业,这病说不定和他过度劳累也有关系,毕
竟以前从未听过。”
“……”
牧老爷子态度冷冷的。
“羡泉是拼了命为牧家,可是没想到,在今天这样重要的场合还有人算计他,您老人家得替他查清楚。”
牧羡光也跟着站起来,“是啊,爷爷,三弟今天在奶奶墓前失态,一定是有小人陷害,得查个清楚明白。”
“……”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匪夷所思地看向牧羡光。
二少爷,全场跟三少爷吵得最凶的就是你,最有嫌疑的人也是你,这哪来的大脸盘子跟着喊陷害呢?不怕查到自己身上?
牧羡光心下也没底,反正应寒年教他怎么做就怎么做。
左右不是他亲自动的手,大不了真查清楚后就推到应寒年身上。
于是他更加理直气壮地道,“看什么看,我就知道你们一个个怀疑我,查!必须查个明白!免得冤在我身上!”
“这……”
黄医生欲言又止,看一眼牧老爷子的疲态后闭紧了嘴。
“你有话直说。”
牧子良道。“老爷子,在医院我又替三少爷细细检查了一番,之前说不知道怎么会在那么短的时间里三少爷身体里有如此重的酒精。”黄医生聪明地说着话,“现在查清楚了,这陷害之
人竟给二少爷同时喂食了酒和毒品。”
闻言,全场皆惊。
牧子良也惊住,但他一耳朵便听出黄医生这话里的话,于是便问道,“那依你所查,他是第一次沾毒品,还是……”
“……”
黄医生沉默了,再不敢回答。
也就是说,牧羡泉有吸毒的习惯,哪是有什么人陷害,分明是他在做法事前吸毒又饮酒,才闹出这样的事来。
牧子良看一眼牧羡光,这个孙子是个沉不住气的,真要是他做的,恐怕这时候躲着不敢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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