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下。”
牧羡枫冷着脸道,“我手下的员工算到边边角角不计其数,难道我每个都认识么,他们被人收买有什么稀奇?”
那三个人不敢说话,就这么闷着。
“谁不知道你牧羡枫最大的敌人就是我应寒年,怎么,我自己挖我妈的墓是吧?”
说到后半句,应寒年的脸色猛地一沉,笑意尽失,一把将三份合约重重地砸到牧羡枫面前的地上。
“你行事一向旁门左道,又有什么做不出来?”
牧羡枫反驳道。
“所以,也是我准备好了通稿扇我自己的脸是吧?”
应寒年又从沙发上拿起一份文件砸到牧羡枫的脸上。
直接冲脸而去。
牧羡枫躲避不及,被砸了个正着,文件落下来,才发现是他让人准备在最高会议之前发的通稿。
内容直指应寒年出身卑微,根本不是牧家正经少爷,而是一个私生子,其母只是一个卖身的舞女。
牧羡枫大惊失色。
这通稿暂时还只是内部机密,只有一小部分的人知道,应寒年怎么查得这么清楚,他身边到底有多少应寒年的人?
“你算的不错啊。”应寒年站在那里,目光阴沉地低睨着他,“在召开最高会议之前把通稿发出去,让我形象彻底崩坏,罢免我职务的通过率就能高。”
“……”
牧羡枫筹谋这些天,连晚上都不敢多休息,结果今天全部被推翻。
下一秒,他的领子被应寒年狠狠攥住,应寒年黑眸阴冷地瞪向他,“三番两次拿逝者做文章,牧羡枫,你他妈算什么东西?”
应寒年突然发了狠,恨不得勒死牧羡枫。
生死街应咏希墓被掘了的那一天,他恨不得立刻冲回帝城杀了牧羡枫,此刻,他的怒意无法消减,一双眼变得腥红无比。
“……”
牧羡枫被勒得喘不过气来,拼命抵抗,应寒年却是不放手。
“应寒年。”
牧子良蹙眉出声。
应寒年像是被唤回神志,沉着脸松开,一把将牧羡枫推倒在地上,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
牧羡枫目光深沉,没和应寒年争,而是跪在地上转眸看向牧子良,“爷爷,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能不能和您单独聊聊?”
他现在必须先试探牧子良的态度。
牧子良看了应寒年一眼,应寒年面色冰冻地往外走去,给他们留下空间。
……
这一天,牧子良把牧羡枫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整整三个小时。
没人知道这祖孙两人聊了些什么,只知道牧羡枫走出来的时候脸色难看到极点,更有人称见到他一口气吃了好几颗才稳住没有倒下。
紧接着,牧羡枫被暂停了在牧氏家族内部所有的职务。
这个消息是向外公布的,一时间,各大新闻版面都有了这一条。
“虽然只是暂停,不是罢免,但这是牧氏家族向外界传递的一个讯号,看来,牧家大少是继承不了的。”
S城,林家晚饭的时候,林冠霆和林宜说起这桩热门新闻。
“嗯。”林宜淡淡地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心中暗想着,牧羡枫在这二十天里做的事实在太多了,唯一没做的就是全身心投入去寻找牧子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