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寒年直勾勾地盯着她,带着浓烈的侵略意味,“既然你来了,穿什么都没用!”
说着,应寒年就去拉她身上的衣服,林宜连忙挡住他,“你疯了,这什么地方。”
应寒年才想起这里是凤凰山脚下,上面就是牧家的墓园,确实不是什么好地方,他蹙了蹙眉,“我带你换个地方。”说着,他也不甘心就这么起来,低头锁住她的唇吻起来,含着她温暖又柔软的唇肆意吮弄,满意地看着一点红从她的耳根处逐渐攀爬上脸,他轻轻地咬了咬她,正准备深
吻,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接电话。”
林宜也感觉到了。
应寒年还是不肯起,就趴在她的身上接通电话,薄唇亲着她泛红的耳朵,还恶意地伸出舌尖舔了舔。
林宜瞪他,应寒年笑得邪气,把手机放到耳边,两个人离得太近,林宜清楚地听到手机那端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寒哥,老爷子去了。”
“……”
林宜震惊地睁大眼,只见应寒年的脸色也变了。
牧子良去世了?
应寒年从她身旁坐起来,顺手拉了她一把,冷冷地问道,“怎么会这么突然?”
“老爷子在睡梦中去的,佣人见他迟迟不醒,去看的时候人已经走了。”
那边的人答道。
“我马上回来。”应寒年沉声道,挂了电话,转眸深深地看她一眼,“你去我外面的房子先住着,我晚点再来找你。”
“好。”
林宜顺从地道,没有多问什么。
即便出了这么大的事,应寒年还是坚持亲自先将她送回去,一路上,两人都很安静。
林宜坐在后面,靠着车窗,静静地望着窗外的景色,没有想到自己一来竟遇上这样的事。她想到牧子良在林家的日子,眼睛长在头顶上,天天不是嫌弃这个就是嘲讽那个,还喜欢和她外公在棋局上争强好胜,想当初她是真的不喜欢牧子良那个人,可现在回忆
起来竟然只剩下唏嘘。
人的生命很奇怪,任凭再有心理准备,还是觉得那么突然。
蓦地,林宜看到一旁的位置上落着一份文件,她拿起来看着,只见上面是一些关于各个风景区的调查报告。
应寒年开着车,从后视镜看她一眼,“老爷子想清明去踏青,我正准备今晚回去让他挑个地。”
“……”
林宜呆了下,低眸看着手中的文件,里边的资料准备得很齐全,各种风景图片都拍得很美,看着就是生机勃勃。
应寒年竟然会为牧子良准备这些,可是,那人看不到了。
顿了顿,林宜抬眸看向他,终于还是问出来,“你还好么?”
“我对他已经是仁至义尽。”
应寒年低沉地道。
“嗯。”
林宜点点头,牧子良做过的事太多太多了,要谁放下都太难,应寒年能在他最后的一段时光中尽了为人孙子的本份,已经够了。
她看着后视镜中的他,见他脸色不是很对劲,不禁道,“应寒年,你有什么都要告诉我,别瞒着。”应寒年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半晌才沉声道,“这几天我一直在用重药吊着他的命,老爷子精神充沛,天天训我,昨天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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