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地上的泥,我还怕脏了林宜的鞋。”应寒年冷冷地道。
言下之意,是她连泥都不如。
林可可站在那里,眼泪不断地流下来,连男人的面容都看不清楚了。
哈哈。
她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根本不记得她爱他,甚至说她脏了林宜的鞋……“可我这点泥现在让林宜很痛苦呢,林家变成这样,我那个自以为很有责任感的堂姐现在肯定很难受吧?难受得快死了吧?”林可可笑着说道,脸上有着和牧羡枫一样的扭
曲。
“……”
应寒年看一眼天色,彻底失去耐性,他今天势必要拿到这三颗解药,林宜会随老人家一起过来,他还得去见她,没时间在这里耗。
他上前就要去抓林可可,林可可猜出他的意图,飞快地往后退走,直退到山顶公路的护栏边,大声地道,“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跳下去!”
“……”
应寒年停了脚步,阴沉地看着她,伸手慢慢解开袖扣。
跟他来这一套。
林可可一脚跨出护栏,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苦笑着看向他,“应寒年,我话还没说完呢,你知道让林家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是谁吗?不是我,不是牧羡枫,而是你!”
“……”
应寒年解袖扣的手一顿,眼光阴郁。“其实本来牧羡枫不知道你和林宜藕断丝连的,是我,是我跑去告诉他的!”林可可有些得意地道,“所以,牧羡枫才知道林宜是你最大的软肋,他在你身上做不了任何文章
,就朝林家下手。”
她听着牧羡枫的吩咐哭哭啼啼地回到林家,本来,那天林老夫人出院,宴请亲戚的时候她就准备下药的,但应寒年突然出现,她怕了,不敢了,才会等到后来。
“……”
“这些本来都是加诸在你身上,林家人不过是倒霉替你背了。”
“……”
应寒年抿紧了唇,长睫下的眼里,掠过一抹暗光。
山顶的风慢慢变大了。林可可站在护栏边上,豁出一切地道,“那你又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跑去通风报信,因为我看不惯你和林宜在一起,是林宜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的,她凭什么拥有你?她就是
个第三者!”
“你他妈胡说什么?”
应寒年歇斯底里地吼道。“怎么,你都忘了么?”林可可笑着问道,眼泪再一次落下来,“你还记得那年我奶奶的寿宴么?你是以我男朋友身份进去的,结果却跟林宜在洗手间接吻,转头就和我说分
手。”
“……”
这件事,应寒年承认自己只剩下一丁点的印象了,还是因为林宜。
林可可之于他,不过是进入林家寿宴的一个渠道而已。“后来在山上赛车,林宜根本不愿意为你冒险,是我不顾性命做你的终点线,你当时很开心的,还吻了我记得吗?”林可可说道,“可是后来呢,你转头看到林宜,就又把我
甩开了。”
“……”
赛车?应寒年拧眉,林可可说让他在盘山公路跑一圈的时候,他压根记不起来什么时候和她在赛车上有什么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