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陷得太深了。”
林宜道。
牧阑看向应寒年,沉下心思,道,“好了,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我也想知道害死咏希的到底是谁。”应寒年把一本书又塞回书架上,转身走到她们面前,双手按在桌沿,黑眸沉着,“当年闹的最风风雨雨的是大房和二房,可我怎么会是牧华弘的儿子?这一场当年的大戏中
,从头到尾倒像全然没有他的角色。”
他直呼牧华弘名字。
闻言,牧阑蹙起眉头,坐在桌前道,“知道你是三哥的儿子后,我确实震惊了很久,我没有想到你会是他和咏希的儿子,我也细想过很久以前的事。”
林宜看一眼应寒年,认真地听着。
“那时,我还住在牧家大屋,咏希说牧家的规矩重,她不想犯什么错,于是整日都呆在我的地方,一步都不迈出去。”牧阑回想着以前的事,“那时,三哥来过我那边几次,要么是找书,要么是给我送吃的,咏希是在,但两人也就是个点头知道对方的关系,根本连多一句话都没有多说过,
我都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就……”
连安姨都不知道应咏希和牧华弘是怎么一回事,难道真如牧华弘所言,不过是看上个漂亮女人便要了,连心上都不停一会。
可应咏希又怎么会甘心被玩弄呢?
林宜总觉得这里边有什么是不对的。
“当年一定还发生过些什么,有一个人深藏其中,对我妈恨之入骨。”应寒年道,面上有些冷,“那时还有什么异常?哪怕是无关的,但让您觉得匪夷所思的。”
“异常?”牧阑回想着,“有些事对我来说太深刻,深刻得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可有些事过去那么多年,我实在想不起来。”
她已是中年,记忆力都不如年轻人,况且又是那么多年前的事。
“……”
应寒年沉下脸来,眼中掠过失望。
牧阑说的,和他了解的没有多少出入,没有新鲜的。
“安姨,一些小事也行。”林宜也有些焦急,而后又道,“对了,您和应寒年的母亲经常在一起,关于她的您还能想起来一些吗?就算是一些不起眼的小事也行。”
“咏希的?”牧阑抬起手按了按太阳穴,不停地回忆着过去的种种,“如果说咏希的异常,那就是她有一次放假回来,眼睛是红的,很显然哭过,认识她以来,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哭。
”
“那是什么时候?”应寒年立刻问道。“不太记得了,她哭过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她意志很消沉,连教我跳舞都连连出错,我问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她只是苦笑。”牧阑说着说着又想起一些,“好像就是那之后
,大哥要带她私奔的事彻底爆发了,惹来老爷子的怒火。”
“您是说,应寒年的母亲是为大爷流的泪?”
林宜问道。“不像。”牧阑立刻否决,“我记得我问过她,是喜欢我大哥还是二哥,她斩钉截铁地和我说对他们二人无意,她不会做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