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知道你的字迹,怎么可能模仿你字迹模仿到这种程度?”应寒年质问道,“牧三爷的地方保镖向来多,
你的字也没那么容易被偷走吧,还是说,牧三爷有让自己的露水情人临摹自己笔迹的习惯?”
当然不可能。
他们这种大家族出身的,对自己的字保护极了,怕被人模仿,惹到不必要的事情,连兄弟都没有看过他的一篇完整手写文章,更别说知道他写字的一些习惯。
应寒年最多也只是见过他的签字,知道他的字迹如何,可这手札上的字,连字与字之间的停顿,和标点符号的习惯都和他一模一样。
这手札……不是伪造的。
“不可能,这不可能!”
牧华弘震动不已,手指轻颤了一下。
他怎么会让人临摹自己的笔迹呢,这不是在给自己挖坑么?他一向谨慎,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应寒年又拿出一张纸,上面是一份名单,有些人名已经画了叉。“这一份是当年在你身边的亲信名单,我妈的事出了之后,这名单上的人都被你换了,而其中几个你最得力的助手都下落不明,如果我猜的没错,他们已经被你杀人灭口。
”应寒年盯着他道。
“……”
牧华弘蹙起眉,从他手中接过名单,看到几个熟悉的名字,“他们下落不明?”
他眼中震惊。
林宜站在一旁,有些愕然地看着牧华弘,为什么她看不出来牧华弘在撒谎。
“你不想你利用女人上位的事传出去,所以把该解决的人都解决了。”应寒年冷冷地瞪着他,“你怕我妈临死前说出你的事,所以你就派人杀了她!”
“我没做过!”
牧华弘瞪向他,却说不出多的话来,只顾看着自己手上的名单和手札。
他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份手札,会和他的字迹那么像……
他真的是不记得应咏希这个女人了,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宜观察着牧华弘,他是个能将喜怒藏起来的人,但这一刻,他的眸光变了再变,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似乎无法接受的样子。
应寒年又要质问,手臂被人碰了碰。
他转头,就见林宜看看他,又看向牧华弘,平静地问道,“三爷,您介意做一次测谎么?”
“……”
测谎?
应寒年拧眉看向她,她这是相信牧华弘?
牧华弘沉浸在震惊中,闻言才恍过神来,不悦地道,“荒唐。”
对他对测谎,哪来的胆子。
“测!”应寒年厉声道,黑眸冷冷地睨向牧华弘,“这决定了我和三房能不能和平共处。”
听到这话,牧华弘的眉头皱起来,他看向应寒年,应寒年没有半分妥协。
应寒年就是冲着这事来的,如果不测,应寒年的报复手段会接踵而至,儿子儿媳被软禁还只是个开始。
三房已经大不如前,只靠他一个人撑着,如果可以,他当然不希望挑起应寒年的怒火……“好,我可以接受测谎,但只答关于应咏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