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甚至可以改变自己的初衷,他把能给她的都给她了,她却不识相到这种程度,宁愿留在牧家被折磨都不肯跟他走。
那是她的问题,是她选择不信任他,他已仁至义尽,不该再为个女人做出任何不理智的举动。
“三爷,该出发了。”
佣人再一次催促。
牧华弘停止转动手中的戒指,他抬眸望向那堆行李箱,冷冷开口,“备车。”
“是,三爷!”佣人大松一口气。
牧华弘放下银戒,瞥一眼沉香木扇后便站起来,一把拉下挂好的大衣套到身上,抬起脚往外走去。
佣人们推着行李箱跟在他身后。
牧华弘没有上楼,直接往正厅的大门而去,刚走到门口,就见林刚匆匆忙忙地朝自己跑来。牧华弘停下,林刚站到他身旁,靠过去低声道,“三爷,我刚听到消息,一大早天还没亮,老爷子就将应咏希带去了顶楼,随行的人还带着锁铐,看样子老爷子这是要动手
了……”
“……”
牧华弘呼吸一顿,冷厉地瞪向林刚,下一秒,他一把将拿在手中的护照砸到地上,转身就走。
“三爷?”
林刚错愕。
牧华弘冲进书房,快步走到书桌上,拉开抽屉,拿出一把匕首,抓起桌上的一对银戒,边往外走边将其中一只套回无名指上。
……
顶楼的一室中,打扮干练的顾若站在偌大的一块玻璃前,看着玻璃那一面的景象。
这是一面单面镜。
只见那一边,应咏希整个人伤痕累累地趴在地上,双手被分别铐住,白皙的手腕被勒出血痕,光滑的小腿被打得不断在地板上扭曲厮磨。
顾若端起一杯茶饮了一口,露出一抹冷笑。
她好不容易才探听到牧家最近的内秘,也知道牧华弘在离开国内前准备不少女装带上私人飞机的事,于是赶来向牧子良牧老爷子告密,在老爷子面前卖个好。
一个女人勾引了牧家的三个男人,自寻死路。
玻璃的另一面,应咏希趴在地上发出细碎的呻吟,毒打暂告一个段落。
冷汗让她的一头长发湿得黏在头皮上,脸色格外苍白,她趴在地上,手轻轻一动就是疼,锁链发出金属击撞的声响。
她睁开被冷汗迷住的眼睛往前望去,模糊的视线中,牧子良坐在那里,带着审判者的高高在上。
他身后明明亮起了光,却更像是九泉之下的死亡颜色。
“牧家草菅人命,不得好死。”
她咬着痛楚一字一字说道,带着怨恨。
“啪——”
一记鞭子甩到她的腿上,不打要害,却要她痛不欲生。
“啊!”
她惨叫起来,声带几乎撕破。
“我真没想到你是这么了不得的人物。”牧子良站起来一步步走到她面前,语气威严,“把我三个儿子都迷得神魂颠倒,你一个女孩子是要毁了整个牧家?”
毁了牧家?
呵。
好严重的罪名。
她趴在地上,凄厉地笑起来,“我应咏希,由生到死,光明磊落,无一分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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