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滴滴,说道,“电视上说有不明组织渗透到国内,冲着某大家族而来,所到之处皆留下血字斑斑。”
“确定是隐门?”
应寒年睨她。
“虽然新闻没有指门道姓,还把血字做了马赛克处理,但最后一个字没有完全模糊掉,那字的收尾我记得,和现在的血字收尾一模一样。”
林宜说道,本来这件事她早不记得了,能刻在记忆中的也只是舒天逸和肖新露苟且的恶心画面,但今晚做了噩梦,在那混乱的梦境中,她竟然连细节都想起来了。
“新闻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还记得么?”应寒年搂着她问。
什么时候出现的……
林宜努力地回想着,伸手按向自己的头,想到头痛。
“别想了!”
应寒年立刻道,林宜摇头,逼迫自己去想,脑海里顿时晃过许许多多的画面。
“不准想了!”
应寒年拉下她的手,厉声喝道。
“我想起来了。”林宜抬头看他,“虽然不知道里边是不是有什么联系,但我记得这新闻是在你母亲被曝光沦为舞女之后出现的。”
“我妈?”
应寒年一怔。
“对。”林宜用力地点点头,然后又道,“应该没什么关系,这一世,你母亲的新闻没被曝,隐门不也出现了吗?”
应寒年抬了抬眼,黑眸深得不见底,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他把水杯放到一旁,将她放倒在床上,“好了,不说这些,睡觉。”
“……好。”
林宜躺下来,应寒年将两人的枕头换了一下,把湿的那个扔到自己那一边。
应寒年没有立刻去睡,而是坐在床边看着她,关掉灯,像哄个小朋友似地轻轻拍着她。
林宜一开始想拉他一起睡,但应寒年坚持守着她,她没有办法,只好由着他去,在他的安抚下,她逐渐陷入睡眠。
她睡下后,应寒年依然是一动没动,就这么坐在床边,在关掉灯后的黑暗中,静静地注视着她的脸,指腹轻轻地抚过她的脸。
他的眼底渐渐积起深邃,是决定好某件事后的沉淀。
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惊扰了她怀孕的这段时间,谁也不能惊扰。
……
一味一生的国内美食大赛只剩下最后三场比赛,掐头去尾也就两周多的时间。
林宜一开始是为了扬宜味食府的名而去,结果,比赛到快尾声的时候却变了质,变成受人胁迫而继续参赛。
五进三的比赛没有翻出太大的赛制花样,回归菜品本身,是在帝城最大的演播大厅内举行,接下来的三场比赛不出意外都会在这里举行。
因为接近尾声,越来越多的大人物也参与进来,不少领导人都会出席,因此比赛场地就不宜波动得太厉害。
林宜走进演播大厅的观众席,舞台上节目组的正在调灯光,也有比赛队伍上去提前适应一下。
“应寒年呢?”
林宜在位置上坐下来,发现一同出门的应寒年没有出现在自己身边。“应少说离开一下,让您坐着就好。”一个助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