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连昊缓缓低下头去,去覆她的唇。
牧夏汐别开脸。
连昊的眼里掠过一抹阴沉,他一把攥过牧夏汐的手将她按倒在床上。
牧夏汐激动地挣扎,“放开我。”
花瓣被扰得一床凌乱。
头顶的灯光刺目。
“夏汐,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你别再想那些不该想的人,行吗?”
连昊低声说着,抬起一条腿压住她乱动的身体,低头就去吻她。
到了他的床上,她还能反抗到哪里去?
“不要——”
牧夏汐抗拒着,忽然面色一白,细眉紧蹙起来,眼里露出痛苦之色,她想从床上坐起来,却被按得太死,一股血胜气直冲喉咙,“卟——”
牧夏汐一口血喷在连昊的胸膛上,衬衫沾上血迹斑斑,颜色胜过玫瑰。
见状,连昊连忙扔开她的手,速度往后退了几步,低头看一眼胸前的狼籍,又是恶心又是愤怒,眉头拧得厉害。
他一边脱下身上的衬衫一边往床上的人看去,牧夏汐已经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痛苦地按住心口,额头上冷汗渗出来,“呃,好难受啊。”
“你没事吧?”
见她这样,连昊呆了下。
“好疼……”
牧夏汐一张脸瞬间成了纸色,唇边的血色在灯光下刺眼极了。
连昊快步往外走去,“你等下,我这就去叫医生。”
连昊匆匆走出新房,牧夏汐倒在床上痛苦地来回翻滚,满室的浪漫都成了讽刺。
……
楼下,连音穿着一袭高贵的晚礼服送走最后一批宾客,就听到自己丈夫前来诉说牧夏汐的情况。
她的眉头顿时一蹙,“怎么会这样,之前不是好好的?”
“现在樊医生还在里边诊治。”
吕青和是连音的丈夫,是典型的入赘,连音强势,连他都是以妻子马首是瞻。
“我去看看。”连音说着按了按自己的后颈,“累死了。”
一天的婚礼行程办下来,太累人。
“一会回房我帮你捏捏,先换双拖鞋。”吕青和拿了一双拖鞋放到连音面前。
连音冷冷地看着他,“我说了我很累,你听不懂么?”
吕青和看她一眼,笑着蹲下来,替连音脱下脚下的恨天高,小心翼翼地帮她穿上拖鞋,还替她揉了揉脚后跟。
“走吧。”
连音趿上拖鞋往楼上走去。
连家在成为四大家族之首后上上下下都进行了一次翻修,虽然没有牧家的历史底蕴,但也是金碧辉煌,处处彰显着贵气。
连音在连昊卧室外的偏厅里坐下来,冷着一张脸。
吕青和替她倒了一杯温水,连音没喝,只冷冷地看向连昊,“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我正要拖着人上床呢,她突然一口血喷到我身上。”连昊换了一身衣服坐在沙发上,一身的烦燥,哪里还有平时的斯文儒雅。
正说着,在连家做了多年的樊医生从卧室里走出来,手上拎着一个医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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