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坏事,外界的猜测会因此不断。
前几天下过雪的帝城很冷。
阳光照下来也没能让这座城市的温度攀升几分。
牧羡泉从警局的大门里走出来,乍看到外面的阳光,被刺得遮住眼睛,他眯起眼望去,眼下青沉沉的,脸色憔悴,下巴上的青茬全冒了出来。
他作为事件中全程没有出现在现场的人,警方问了几天,问到已经再没有理由留他,只能将他放了。
他缓缓放下手,仰头望向天边,眼里有着落寞。
“砰。”
后背忽然被踹上狠狠的一脚。
牧羡泉痛叫一声,被踹得倒在地上,他从地上撑起转过身,“谁……”
声音哑在喉咙里。
牧羡旭站在那里一双腥红的眼死死地瞪着他,身上的衣服褶皱不堪。
牧羡旭又被叫来做了一次口供,兄弟两个一前一后走出来。
下一秒,牧羡旭冲过去勒住他的衣领,歇斯底里地吼出来,“为什么?我是你弟弟!你就这么算计我?”
嗓子几乎撕破。
牧羡泉倒在地上,抬起手一拳回击过去,牧羡旭被打得偏过装潢去,他一把攥起牧羡泉往旁边的灯柱撞去,两人打在一起。
“卟——”
牧羡泉靠着灯柱朝地上吐了一口水,里边是含着血的。
他转眸瞪向牧羡旭,大声吼道,“你凭什么打我?我在为母亲报仇,报得连老婆都死了!你呢?”
汪甜甜的死,牧羡泉不是不难过的。
多年夫妻,三天吵一架,五天打一架,可就是这样,汪甜甜也没真闹着和他离婚过。
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那么突然。
他心底是空落落的,可他能怎么样,难道还向警方坦诚实情吗,当然是能撇多干净就撇多干净,他不想坐牢。
至少,汪甜甜用自己的命换得应寒年连决策人的位置都丢了。
“凭什么?”牧羡旭死死地勒住他的衣领,闻言都笑了,笑得眼里蒙出水雾,“牧羡泉,我当你们是家人,我虽然不管事,但我也从来没和三房作对过!可你们呢?母亲利用我让江娆这
辈子都生不了孩子,你利用我想杀了江娆,她都这样了你还想要她的命!我也想问一句凭什么!”
“……”
牧羡泉满嘴的血腥味。
牧羡旭声撕力竭地冲他吼道,“就凭她是我女人,就凭我是三房的儿子吗?她就活该被我卖到去死是吗?”
“你清醒一点!”
牧羡泉双手抵在牧羡旭的胸前,人还是勒得头上青筋直暴,“江娆就是娱乐圈的一个婊、子,谁都能睡,她死了都不可怜,何况她还没死,死的是我老……呃——”
话还没说完,牧羡泉就被牧羡旭一拳揍倒在地上,在地上连滚两圈。
“我告诉你,牧羡泉,江娆要是挺不过这一关,我会带着你一起去给她陪葬!”
牧羡旭的眼里藏着歇斯底里的痛恨。“你他妈有病吧!”牧羡泉看他脸上真有杀气,倒在地上大叫起来,“三房倒了你不管,牧家变成今天这样你不管,你就只管那个婊子?你还配姓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