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又牵扯到矛盾的父子情,可能大众又会对他应寒年的神秘身世有好奇,各种猜测各种版本都会出来。
即使应咏希不会被挖出来,但让应寒年看着大众对自己的母亲说三道四,他会疯的。
“还有什么想说的,一口气说完。”
应寒年道。
“其实这个对你来说没什么损失,不过是跳回我们斗的上一步,让我多点筹码同你斗。”而不是像现在这里,顾氏内外都被他应寒年狙击,他在中间难以脱困。
“计划得不错。”
应寒年冷笑一声,双手按在赌桌上,缓缓弯下腰,一双漆黑的眼冰冷地看向顾铭,“不过,有一点你算错了。”
“什么?”
顾铭不明白。
“那就是,你怎么知道牧华弘没死呢?”
应寒年字字冷血残忍,舌尖仿佛在锋利的刀尖舔过。“牧华弘自然是没……”顾铭莫名,而后明白过来,“你是要将他藏起来?那也没用,我蜇伏那么多年,身边几个可以信赖的高手心腹还是有的,他们会一直暗中盯着牧华弘
,只要有一丁点转移迹象,他们会立刻通知国内警方。”
“……”
“当然,你说不定还能把我的人都挖出来。”顾铭又道,“除了照片,还有视频,拍着你们一家齐乐的原视频,并印有日期,毫无后期痕迹。”
“……”
“对了,那个王队……好像是个特别秉公执法的人,要是看到我的视频,他一定天涯海角地去追捕牧华弘。”顾铭啧了一声,摇头,“牧家三爷可就就此沦为逃犯了。”
“你想得不错。”应寒年睨着他,“可我还是那句话,你怎么知道他没死?”
顾铭有些奇怪地看向他,“怎么,你还想直接杀了牧华弘?”
“呵。”
应寒年轻笑一声,一双漆黑的眼里尽是邪气与冷血。
顾铭看着他唇畔的那丝笑,脸渐渐白了,震惊地道,“你疯了,那是你的父亲!”
“你不敢做的事情,未必我就不敢做。”应寒年弯腰站在赌桌前,脸上的张狂宛如世间最大的赌客,“我为什么要用我母亲洗白?你前脚曝光,我后脚就指认你为你姑姑报仇杀人,你现在在我手里,我什么完美现
场都做得出来。”
“……”“到时,国内的焦点还会在我身上吗?都在你身上了!而我会告诉警方,我也是才查到牧华弘没死,前来生死街要他自首,不曾想他被人害死。”应寒年的眼里有着疯狂,“
我连被警方记档都不会,我还是最成功的牧氏决策人,将来会是四大家族的龙头!”
“……”
“而你,恭喜,你终于以杀人罪被审判,一无所有。”
“……”
顾铭额角的伤口变得乌青,脸上的表情完全凝住。
应雪菲站在楼上听着,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
她说过,他斗不过应寒年的。
他非要斗。许久,顾铭吸了口气,连连摇头,“不可能,你恨牧华弘当初就不会放他一马,你是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