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去倒马桶了。
小暖摸着大黄的脑袋看了一会儿,才让人放开他们的嘴,“两条路:第一条,我把你们扔到陈家大门前,任你们的主子发落;第二条,用钱买命。”
“第二条。”
“第二条!”
难兄难弟同时选择。
小暖点头,“一人六百两!”
马得铜立刻急了,“上次还四百两,这次咋涨价了?”
小暖眼睛一瞪,“第一次是无心之失,这一次是明知故犯,一样吗?”
哥俩犹豫了,他们哪有六百两啊……
“一条命六百两嫌多,那就回村!”
“不多。”俩人连忙道,“不多。”
小暖让张冰去茶宿写了两张欠条回来让他们签字画押,然后就啥也不说地把人放了。
见小暖这么轻易地放人,玄其一甩手,飞刀砍断他们头上束发的布条,吓得披头散发的两人腿一软又跪在地上,“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玄其冷冰冰道,“马得银,承王府侍卫,家有老母、妻、两子一女;马得铜,承王府侍卫,家有父母、两弟一妹,俱住在承王府后街。从这一日起,若秦家母女和大黄因陈家人或承王府出了事……咔嚓!”
“你们两家人的命,某收了!”玄其一拳头揍倒一棵比大腿还粗的桉树,吓得俩人脸都白了。
他这身犹如实质的煞气,没有几十上百条人命聚不成。莫说马家兄弟,便是张冰和绿蝶也被玄其煞气镇住。
玄其嫌弃他们碍眼,冷冰冰道,“滚!”
二人立马滚了。
玄其这才转头问小暖,“是某多事了,没吓坏姑娘吧?”
“玄大哥考虑的周到,是小暖疏忽了。”小暖从荷包里掏出一摞银票递给玄其,“托大哥的福,小暖又发了笔横财。咱们一人六百两,大哥拿回去买酒吃。”
张冰瞪着一摞银票,他嫉妒。
玄其一时无语,待银票被小暖塞进他的袖袋里,才问道,“姑娘不怕他们不给?”
小暖笑呵呵的,“他们不给我就去找陈府要,陈府不给我就告到衙门,总能要回来的。这俩人身上的钱就被我挖得差不多了,这次的钱大哥说他们去哪凑?”
玄其……
“姑娘高明!”
“也是他们蠢,又有玄大哥帮衬。”小暖收起借条,谦虚道。
两日后,终于把这大胡子目送出秦家村后,两兄弟才到陈祖谟面前复命,“那大胡子叫璇革,是个禁军百夫长。”
禁军……陈祖谟皱眉,“那他如何与秦氏结识的?”
马得银低声道,“听说是落难时被秦夫人搭救过。”
陈祖谟不解,秦氏一个从不出门的妇人,怎么可能搭救禁军?
马得银和马得铜低眉顺眼地不说话,这话是小暖让他们说的,至于老爷爱怎么想,那是他的事……
现在他们俩,只头疼年底前怎么把小暖的帐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