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吊起来带走。
“青莲王、隋族长、何相,两族之间多年未聚,今日我做东设宴款待,几位是否赏个脸?”中南族长紧盯着东陵鳕看。
发号施令多是隋灵归和何良山在做,他得到的消息是东陵鳕命不久矣已经到了弥留之际,又怎么会好端端的出现在中南幽族?
奇怪,实在是太奇怪了!
虽然说东陵鳕和魔渊魔君夜无痕的交好是事实,但是三大通天族免去明争暗斗以外,已经相安无事很多年,以青莲族现在的底蕴,凭什么跟中南族硬碰硬?是有所依靠,还是因为太过于在乎夜无痕?就算东陵鳕在乎,隋灵归这个自私之人还有整日想要弹劾掉青莲族长的何良山也在乎到不顾社稷苍生吗?
中南族长实在是想不通这件事。
“青莲事务繁忙,三千世不太平,吾王每日忧心于民,没有时间饮酒作乐,这设宴款待就免了吧,管好手底下的人,比什么都重要。”
隋灵归冷笑了一声,说到最后,看向了轻歌:“夜魔君,你过来一趟,吾王有要事相商。”
轻歌看了眼中南族长,点了点头,乘坐黑鸟夜泽跟上了隋灵归。
她比中南族长更想知道,为何病重的东陵鳕,会安然无恙的出现在中南的领土。
夜泽的羽翼展开,遮天蔽日,划过大地,跟随青莲族人,回到了青莲皇宫。
轻歌看着东陵鳕的背影,欲言又止。
想问他还好吗,又担心会听到更坏的消息,归根究底,这一次是她自己不顾大局任性妄为的发泄着情绪。
像她这样的人, 一举一动都牵扯着太多,又怎么配有自己的情绪?
她走每一步路,都要深思熟虑,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祸患无穷,她就算面朝着阳光,也要担心阳光的背后是否万丈深渊!
她恨!她也怕!
她不是无所畏惧的人!
东陵鳕回过头来看向她,笑了笑,犹如初见时的美好。
轻歌这才放下心来快步走了过去。
“别喝太多。”
东陵鳕慢慢地抬起手,想要抚了抚她的发,还没碰到发丝,便两眼发黑地往后栽倒。
“嘭!!!”
东陵鳕摔倒在地,隋灵归与何良山都匆匆过去扶起他。
轻歌看着脸色白到病态般近乎透明的东陵鳕,眼神渐渐失去焦距,越来越空洞。
隋灵归低着头,睫翼挂着泪珠,沙哑地说:“影卫来报有关于你在中南族被围攻消息的时候,我正好在吾王身旁,或许是影卫形容得太过于惨淡,又或许是吾王对你的感情太过深,竟让他重新睁开了眼睛,执意要去中南一族,夜轻歌,我以为我已经知道你在吾王心目中的地位了,没想到,我还是低估了,低估了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