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仨有一搭没一搭的小声聊着天。
不多会儿,几个军警将我们分开做笔录,临走时候,我惴惴不安的又望了眼监控室的门口,屋里键盘“噼里啪啦”的敲击声宛若丧钟一般叩的人无比烦躁。
做完详细的笔录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我第一时间先溜达到监控室附近,此时屋里已经多了最少六七个穿制服的警察,听架势他们好像是在开会。
“董队,根据咱们同事在酒店后门垃圾桶里发现的疑犯衣裳观察,谢天龙可能已经逃出了咱们的搜查范围。”
“这个谢天龙涉案之前,曾经是他原部队格斗方面的佼佼者,有过多次海外执行任务的经验,具有相当的反追踪能力,我也认为应该继续扩大搜索圈,不能把目光仅仅局限于这间小小的酒店。”
“上面的催促电话每隔十分钟打一次,董队,咱们不能继续把有限的时间全都浪费在这里啊。”
良久之后,那个警察头头的声音传出:“我还是感觉头狼酒店和疑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查一下老板的社会背景和人脉关系。”
马上有人接茬:“已经查过了,酒店的法人代表叫闫诗文,是个没有任何案底的姑娘,理论上一个去年还在小饭店里端盘子洗碗的农村女孩是怎么摇身一变成为这么大一家酒店的老板,确实很可疑,但这不在咱们的工作范围里。”
警察头头的声音再次响起:“闫诗文不过就是个傀儡,真正说了算的是那个姓王的家伙,查他,看看他有没有什么犯罪前科!越详细越好。”
“董队,这事儿有难度啊,刚刚刘局给我打电话,希望咱们尽快撤出酒店,这家酒店有青云国际的股份,刘局本人和青云国际的老总王莽是莫逆之交,他儿子也在青云国际任职,另外我听小道消息说,这家酒店和叶家也有着不菲的交情,背景错综复杂。。”
警察头头突然愤怒的咒骂:“草特么的!万恶的关系!查郭海时候说有关系,捂着按着不让查,查这家伙又是这关系那交情,上面又限期破案,怎么破!”
屋里的人叽叽喳喳的各抒己见,我听完以后,心情就特么跟坐过山车似的起起伏伏,不过却抓住两个关键词,一个是“叶家”,再有就是“王莽”。
沉思片刻后,我踮着脚尖离开,瞬时拨通了叶致远的号码。
电话打第一遍时候,叶致远并没有接,等我连续打了两三遍后,叶致远才不情不愿的出声:“朗哥,你总是不听人劝,我都跟你说了八百遍,不要参与这件事情,你怎么还是把警察给招到自己家了?”
“我要说,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你信不?”我咽了口唾沫,含糊的干笑:“我真特么没想到谢天龙会跑路逃到我们酒店,我跟那家伙打过照面,狗日的报复心理极强,如果我见死不救的话,保不齐丫以后调转枪口怼我。”
叶致远恼火的打断我:“别跟我打马虎眼,你如果不是想把这个人收入麾下,我把叶字扣下来,想平事儿很简单,你把谢天龙交出去吧,然后我想辙把廖凡送出羊城,两个犯罪嫌疑人,如果一个都没落网的话,这事儿根本不可能平息,懂吗?”
“远仔,想成事儿,就不能怕事儿!”我皱眉道:“你说我无权无势,靠什么跟天娱集团的打擂台?我只能另辟捷径,说句不好听的,我比你还烦麻烦,可麻烦并存着际遇,不是吗?别的不聊,单说谢天龙和廖凡有魄力跑到政府门口闹腾,你说这种人现在多吗?”
叶致远沉默良久后,恼火且愤怒的低吼:“我真服你了大哥?妥妥的拜服,你丫真是靠着一张破嘴闯天下。”
听他的意思有所松口,我马上挪揄的捧臭脚:“那远哥,你看这事儿。。”
“等着吧!”叶致远没好气的低吼:“朗哥,这是我最后一次正大光明的帮你,你自己算算这段时间我替你们擦了多少回屁股,但我却没有收获任何实质成效,我家族的长辈已经很不满了,私人关系肯定不能取代家族利息,希望你能理解我。”
“嗯嗯,我马上琢磨,给你拿出来点成绩。”我小鸡啄米一般的狂点脑袋,只要叶致远肯帮忙,别说保证承诺,就算让我原地磕头喊爸爸都是小问题,没办法,谁让我们无权无势。
打完电话后,我径直回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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