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海都不现实,但我大军可以保证,只要你坑我不耍我,十年以下的牢我敢你蹲。”
“你这人跟我以前挺像的,谁要对你一点点好,恨不得把肠子肚子掏出来给人看,这样既好也不好。”我深呼吸一口气道:“大军,我如果跟你说,换个媳妇吧,你乐意吗?”
“换媳妇?啥..啥意思朗哥?”季军磕磕巴巴的看向我。
王鑫龙一巴掌拍在季军的脖后梗上出声:“还不够明显嘛小季季,你媳妇绝对把咱们都卖了,不然去云南这么隐秘的事情,那俩刀手是咋知道,车票是磊哥弄出来的,磊哥跟老大有过命交情,肯定不会有问题吧?陪同的人就咱仨,消息是怎么走漏出去的?”
季军情绪激动的摇头低吼:“绝对不可能,小雪这个人虽然贪财虚荣,但知道什么话不能往出说,况且我刚给勒她三十万,朗哥你相信我,小雪绝对不可能..”
我心平气和的注视着季军的眼睛反问:“我相信你,但你真相信你对象不?你给她三十万不假,可万一有人给她三百万呢,以你对她的了解,她能不能卖了你?”
“我..她..”季军吱吱呜呜半晌没能说出一句完整话。
我沉默几秒钟后,抬头看向季军道:“你如果有什么疑问的话,咱们可以打个赌,这趟车的终点站是昆明,你和树哥提前一站下车,然后打车到昆明站的出站口等着,等我一出站,绝对会有警察过来盘问,信吗?”
“好,我跟你赌!”季军使劲点点脑袋。
我眨巴两下眼睛笑问:“赌注是啥?”
季军蠕动两下喉结,艰难的开口:“我输了,我把拿你的三十万一毛不少的吐出来,并且让我对象给你个交代,我本人免费给你打工十年。”
我打了个响指道:“我输了,我再给你拿五十万,回山城以后当着你面给嫂子磕头道歉,行!打赌的事情咱们就聊到这儿吧,说点开心的话题。”
王鑫龙从随身的小旅行包里取出一副扑克招呼:“别聊了,省的待会气不顺再打起来,我带扑克了,咱们玩牌吧。”
“你们仨玩,我看会儿迷糊一会儿,这几天晚上总睡不踏实。”我摆摆手拒绝。
不多会儿,他俩仨斗起了地主,我趴着看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就昏睡过去。
从羊城到昆明的时间差不多是六七个小时,也就是说我们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晚上的九点多钟。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黯淡,王鑫龙坐在我旁边边玩手机边捧着个鸡爪子“嘎嘣嘎嘣”嚼的正香,而对面的座位已经空荡荡的,不见季军和郑清树的人影。
“他俩人呢?”我抹了抹嘴边的哈喇子问。
“到云南以后你下班咩,咱们一块找家小酒馆谈谈心呀。”王鑫龙捧着手机先是发了句语音,然后丢给我一个鸡爪子回答:“小季季心慌的不行,车子刚刚到什么弥勒,他就拽着小树着急忙慌的下去了,说是尽可能赶到咱们前面到昆明。”
我瞟了眼他聊天的对象正是上车前加的那个小乘务员,禁不住戳了他脑门一下笑骂:“轻点嘚瑟,笑笑姐要长相有长相,脾气也不错,别鸡八一天瞎整。”
“我知道,我这顶多算精神出轨,身体肯定为我家笑笑守身如玉。”王鑫龙贱笑着揣起手机轻问:“老大,我挺好奇的,你咋敢那么肯定咱们一下火车绝对会有警察来盘问。”
我笑盈盈的说:“猜的呗,如果我是对方,想整我的话,总共就两次机会,一次是开车前,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还在羊城境内,出了事情好解决,再有一次就是到站后。”
“到站后?”王鑫龙不解的张开嘴巴。
我点点头说:“对方知道我身边有保镖,而且通过那俩刀手传递回去的信息,也绝对清楚保镖都有谁,那肯定第一件事情是先把保镖剔除吧,怎么剔除最方便?无非是经公,季军和郑清树身上都背着案子,随便支点关系,从出站口来个守株待兔多简单,保镖没了,我想去瑞丽,要么原地等,要么让人来接,可不管哪种方式,这中间都会有个无人保护的空白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