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话也同样不在服务区。
“朝他哥得,你俩跑月球上了,怎么还能不在服务区呢。”我自言自语的嘟囔几句后,给他们分别发了一条“速回电话”的短讯后,才折身回到包房里。
屋里此时已经闹腾起来,几个衣着暴露的年轻姑娘莺莺燕燕的簇拥在诱哥和鱼阳的周围敬酒献媚,两人也是来者不拒,鱼阳左拥右抱,诱哥玩的更花花,直接把自己脑袋枕在一个姑娘大腿上,两脚抻在另外一个女孩的腿上,身前还有个女孩笑盈盈的捧着酒杯喂他喝。
瞅着这画面,我脑海中莫名出现一句经典台词:大郎,喝药了。
“啊哈哈..”想着想着,我自己控制不住的笑了。
“笑个鸡毛,赶紧过来喝会儿。”鱼阳朝我招招手喊道:“走南闯北这么些年,临了才发现还是咱祖国的水土最养人,连身上的香味都这么扑鼻。”
我坐到沙发边缘,点上一支烟笑道:“你俩玩吧,我待会得出门办点事儿,我跟这边的经理打好招呼了,搁这儿玩累了,你们可以移驾到楼上的休息间,休息间里不光有小皮鞭、假手铐,就连带窟窿的小椅子也有,绝对可以满足你们的一切幻想。”
“哎呀,你看看,说到底还是我朗弟最靠谱,比小三子强多了,小朗子咱们头狼还缺爸爸,不是,还缺保洁不?哥最擅长给大姑娘小媳妇搓背。”诱哥猥琐的眨巴绿豆小眼贱笑。
陪着他俩闲聊了差不多能有半个多小时,我寻思着常飞这个点差不多也该有时间了,就准备跟他俩道别闪人,就在这时候,房门突兀被人敲响。
紧跟着三个脑袋上顶着红黄绿不同颜色的小伙径直走了进来。
一看到那仨玩意儿周而复始,我立即条件反射的蹿起来,抻手摸向腰后。
鱼阳和诱哥也同时偏过去脑袋看向“红绿灯”三兄弟。
“咋地,还找帮手来了啊?”鱼阳不屑的翘起嘴角:“你就算把你们发廊里的伙计都喊来,也改变不了自己是个low的事实。”
“狗屁不懂的盲流子,不爱跟你对话。”小绿毛同样鄙夷的瞄了眼鱼阳,然后径直走到我面前,抻出脏兮兮的大手道:“给我拿点路费,不然我们回不去老家,我兜里的钱昨天全用来包机了。”
望着丫一脸理直气壮的表情,我顿时间让气笑了,吐了口烟雾反问:“铁汁,你是拿我当成你们爸爸了,还是把你们当成我爸爸了,你特么要绑我,我没跟你计较就算了,咋还给你们都惯出来毛病了?”
“你不给我们路费,我们还得继续绑你,不然没钱回家。”小绿毛神叨叨的佝偻下腰杆看向我,说话的同时还抻着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片子。
“嘭!”
没等我开口,鱼阳猝不及防的抓起一瓶啤酒,径直砸在小伙的脑袋上厉喝:“草泥马得,你跟我从这儿装精神分裂患者呢是吧,滚蛋!”
酒瓶子破碎,荡起一阵碎片和啤酒沫,小绿毛原地晃悠两下,摸了摸额头,龇哇乱叫的朝着鱼阳就抻出手掌,作势要掐他脖子。
“啊!”
“打架了!”
周边服侍的几个年轻姑娘顷刻间全都尖叫着抱头往旁边蹲。
“蹭!”
原本还躺在沙发上的诱哥速度飞快的坐起来,左右手突兀多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枪,枪口径直对准小绿毛以及门口跃跃欲试的小黄毛和小红毛,嘴角泛笑的说:“我做人的准则的是一般不开枪,但只要枪响就必须得有人倒。”
小绿毛咬着嘴皮,不服气低吼:“吹牛逼,你嘣我一枪试试..”
“嘭!”
同一时间,鱼阳又抄起一支酒瓶重重砸在他脑袋上。
小绿毛再次晃悠两下身体,浸红的鲜血顺着侧脸往下缓缓蔓延,面无表情的瞪眼发问:“还要路费不?”
“不给我路费,我就继续绑架王朗。”小绿毛吭哧吭哧喘着粗气,很是硬气的点点头。
“嘭!”
鱼阳又抓起一支酒瓶,灌篮似的蹦起来抡在小绿毛头上。
酒瓶碎片四射,啤酒泡沫溅了我一脸,不过小绿毛仍旧固执的昂首挺胸站在原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没有路费,我肯定还绑王朗,要么你们就一枪嘣死我们仨。”
“呼..”鱼阳吐了口浊气,直接将手里的半截子酒瓶丢在地上,随即回头看向我道:“没有我三瓶子解决不了的事儿,如果有,那就是真解决不了,给他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