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最好,打不起来也要争取把事情闹大。
再然后让杨解放带人入场,以葛川前阵子在某个正式场合公开发表看不起老黑的言论为由,要求葛川道歉,事情只要一旦展开,我相信不会再有人关注葛川究竟什么时候在哪说过这话,到底说没说过这话。
届时,常飞又恰好带着一票羊城的大咖在周边“视察工作”,后续的东西,我相信不需要我多说,常飞也知道应该如何操作。
总之一句话,就是借助舆论的压力彻底把葛川打傻,再加上常飞的推波助澜,葛川卷铺盖滚蛋不过是个时间问题。
其实开酒店的,碰上胡搅蛮缠的客人几率是很高的,大部分经营者甭管是赔钱还是道歉,几乎都会选择息事宁人,但这种情况只针对同为华夏人的情况下,如果闹腾的是“国际友人”情况则要另当别论。
随着这几年国力的日渐强盛,老外在国人心目中的地位确实没以前那么高了,但不可否认的是因为肤色的不同,他们仍旧处于镀金边的角色,尤其是发生某些群体事件,稍微一闹腾,事态就会无限扩大。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大概两根烟的功夫,我看到门口的六七个保安突然全部跑进了酒店里面,不多会儿,救护车、警车蜂拥而至,没什么意外的话,杨解放的三个老乡已经开始动手。
想到这儿,我的嘴角瞬间上扬,拨通杨解放的号码道:“你也进场吧,记住我说的话,不要跟酒店任何人发生争执和肢体冲突,有人动手,直接往地上躺,扮演好弱者的身份就可以。”
“放心吧老板,我可是社会大学表演加导演系的双博士高手。”杨解放插诨打科的逗了句闷子。
结束通话以后,我又拨通叶致远的号码:“他远哥,人帮我联系好没?”
叶致远大大咧咧的回应:“放心吧,三十多号人,全是生面孔,按照你的要求统一着装,说来也巧,我一个朋友的马仔之前恰好在葛川的酒店当过保安,我估计能查出来他的履历。”
“谢了远仔,等事情解决以后,我请你大醉三天。”我诚心实意的出声。
昨晚上跟杨解放的三个老乡聊完以后,我又跟叶致远煲了会儿电话粥,让他今天帮我找点没有社会背景的生慌子。
“瞎特么客气,元元也是我弟弟,之前他还送过我一块表呢。”叶致远笑骂一句:“带队的就是我刚刚说的那个朋友的马仔,待会我把他手机号给你,需要干什么,你直接发声就行,剩下的跟你扯不上半毛钱关系。”
寒暄几句后,我看到几个医护工作者和警察抬着担架车从酒店里拉出来两个表情痛苦的老黑,其中还有一个正脾气暴躁的在旁边又蹦又跳的骂叫咆哮。
而这个时候,六七辆面包车风驰电掣的怼到酒店门前的台阶底下,从车里呼呼啦啦的蹿出来一大群服装各异的老黑,有男有女,有老有小,足足能有四五十号人。
这帮人从车里下来以后,直接就将酒店门口堵了,嘴里叽里咕噜的喊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语言,其中还夹杂着几句生硬的普通话。
“让葛川滚出来道歉..”
“凭什么看不起我们。”
“我们也有人权,我们也希望被尊重!”
本就嘈杂一片的酒店门前,顿时间变得更加混乱不堪。
杨解放领来的这群老黑气势汹汹、连吼带骂将酒店门前围的水泄不通,而那两个躺在担架车上的老黑因为没办法被送上救护车,则痛苦的呻吟哭叫,现场堪比一个露天集市还要热闹。
六七个警察生怕会闹出来事儿,无奈之下只得边维持治安边呼叫支援。
我吸了吸鼻子,低头拨通叶致远刚刚给我发来的手机号码:“你好,我是王朗,请问你们目前在四季酒店附近吗?”
“在呢,有什么吩咐王总尽管言语。”电话那头传来一道透亮的男声。
我横着脖颈,沉声开腔:“看到酒店门口闹事的那群老黑了吗?拎上家伙式给我全部干趴下,完事你们找机会开溜,实在溜不掉的,就抱头蹲下,不管谁问你们,你们就是四季酒店的内保,明白我什么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