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冯杰揉搓几下打火机,不确定的说:“我觉得搞建材,第一咱们自己有建筑公司,在增城区就有好几片工程,与其用别人的建材不如咱们自己做,第二朗朗一直在强调,公司想要朝着合法化发展,赌档也好、夜场也罢,多多少少还是有点踩边,如果有人想要针对我们,总有找不完的借口。”
听到冯杰的话,我马上看向刘博生:“你跟他们说啥了?”
刘博生装傻充愣的眼瞟天花板贱笑:“我可没瞎建议过昂,我只是告诉他们,咱们之前捧着的那个李洁明现在有点不老实。”
白了眼刘博生后,我豁嘴道:“从建材开始吧,这对你们对我来说都是一块新的领域,咱全是小学生,多拿出来点耐心学习,待会我介绍你们..”
“咣当!”
话没说完,包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暴力推开,余佳杰拎着把开山刀就冲了进来,看都没看一眼,张嘴就骂:“草泥马的,谁要跟我们头狼比划比划啊!”
一屋子人全都直愣愣的注视他,他迅速扫视一眼,立即将开山刀藏在背后,不尴不尬的缩了缩脖颈埋怨:“朗哥,你也不跟我说清楚,我还以为..”
“对,往后办啥事就拿出这样的态度。”我摆摆手示意余佳杰坐下,随即指了指哥仨介绍:“这几个就是你往后的拍档,具体干什么,怎么干,待会让他们慢慢跟你说,你叫佳杰,他叫冯杰,都是混迹江湖很久的老江湖,将来希望你们双杰替我彻底站稳花都区!”
四十多分钟后,余佳杰跟随他们仨人离去,包房里只剩下我和刘博生俩人。
刘博生一边不修边幅的剔牙,一边翘着二郎腿嘚嘚瑟瑟的摇晃:“我晚上就得回鹏城了,有时间过去找我喝茶。”
“不玩两天了?”我猥琐的噘嘴。
“玩个毛线团,别以为老子不知道,高利松被人袭击了,再不走又特么得让你抓壮丁。”刘博生将牙签丢向我,舔舐几下嘴上的干皮道:“朗朗,现在头狼基本走向正轨,我相信高利松这档子事儿对你来说就是个小儿科,你的眼界肯定会越来越高,但我要提醒你的是,已经相当差可以了,继续往上走,不一定是风光,可能只是风险,再有就是谨慎辉煌公司,这把你攀上老熊,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但辉煌公司底蕴在那摆着呢,人家肯定也会很快攀上别的大树,李倬禹、洪震天沉默的越久,越不是好事,如果有机会,千万不要手软!”
我轻声道:“嗯,我把大飞和大外甥喊过来了,目的就是盯梢辉煌公司。”
刘博生“刺啦刺啦”拖动屁股地下的椅子,凑到我耳边道:“你站的越高,身份越是显赫,想碰他们就越难,同理的是,你在升级的同时,他们也在进化,最可怕的结果就是你们五五开,谁也奈何不了谁,那你这辈子别想消停了,还是那句话,有机会要趁早,老熊的队站也就站了,剩下人的队千万别乱站,搞不好就是杀身之祸。”
我不解的问:“剩下的人是指谁?”
“任何人!”刘博生揪了揪鼻头道:“包括再往上一点,包括我、包括你师父。”
“嗡嗡..”
这个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响起,看到是董咚咚的号码,我毫不避讳的当着刘博生面前接起:“怎么了咚咚?”
董咚咚利索的出声:“哥,挖出来一个贷款公司有嫌疑的保安,我们这会儿差不多将人圈住了,是直接动手,还是等等再看?”
我眯眼考虑几秒后叮嘱:“先圈着他,看看他会跟谁联系,晚上十一点后,我再联系你。”
挂断电话,跟刘博生又寒暄片刻后,我送他离去。
感觉时间还早,我打了辆出租车溜溜达达的朝我们在增城区的建筑公司赶去。
建筑公司就坐落在保龙村,也就是过去黄乐乐家族所在的那个村子。
现在的保龙村基本上全都被各式各样的办公楼、或者仓库占据,因为这片地距离整个增城区的所有工地都特别近,属于中心地段,就算将来增城区改造结束,这块地方也绝对属于商圈一般的存在。
站在公司门口,望着八层高的办公楼,我顿时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当初刚刚来到羊城没多久,我就被王莽带进增城区的拆迁项目中,而我们凭借极其微博的资本和人脉,愣是跟天娱集团斗了数十个回合,还硬生生把辉煌公司给扫地出局,现在回想起来,我都感觉有点不可思议,当然这其中还夹杂着不少的气运成分在里面。
望着办公楼,我抿嘴低吼:“混到现在不容易啊,可我不能总靠运气赌明天,必须得好好的在羊城竖起一杆大旗,让那群有二心的驴马癞子好好认一下,究竟谁才是这片土地上的王,不服气的,我一个一个的扒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