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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龙点点脑袋道:“嗯,我翻过贷款公司的职员档案,这个龚鹏算得上yang城保安圈里的一尊老佛,十多年前就开始干这行,但这个人玩的比较高端,一直都是给一些公司或者是夜场做保安方面的管理和培训,资料上显示这个人应该是行伍出身,能力不俗、交际圈子也很广。”
我抽了口气道:“嗯,表面身份肯定得光鲜亮丽,不然当初也不能被咱们贷款公司录用,我记得那会儿负责招聘这些外围岗位的是胖砸,他都看走眼了,说明龚鹏还是有一套的。”
钱龙把控着方向盘轻喃:“不过另我比较奇怪的是,以龚鹏的能力,就算不搁咱家干,随便找家成规模的大公司或者企业述职,一年赚个三四十万跟玩似的,应该犯不上为了抢咱三四百个,把自己拼了这么些年的前程赌上吧。”
“钱这玩意儿对谁来说都没个够的时候,没有的想有,有的想多,多的想更多。”地藏意味深长的摇摇脑袋:“你们是没看着龚鹏家里的装潢和她媳妇花钱的能力,可能我确实没啥见识,但金子还是能分辨出来的,他家马桶是纯金的,镜框也是金子的,他媳妇专门有个百十来平大衣帽间,里头挂满了好衣裳和鞋子,其中不少连标都没撕呢,就他媳妇那种花钱水平,哪怕是千万富翁养着也得早晚坐吃山空。”
“我估摸着钱可能只是一方面,他既然敢整咱们,肯定是知道咱啥水平的,明知道会死,还敢铤而走险,一定是有人给过他更大更狠的承诺。”我抿嘴冷笑:“抓到他,就能撬出来后面的人,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路神佛,瞧咱们这么碍眼。”
说话的功夫,我们来到定位显示的“小蛮腰”洗浴中心。
此时奖金凌晨三点半,洗浴会所的门口仍旧人来车往,不少喝的摇摇晃晃的“孤独灵魂”或唱或哼唧的走进去寻找后半夜的“慰籍”,昂头看了眼门楼后,我伸了个懒腰道:“走吧,下去会会我们的前任保安部经理。”
像普通客人似的从前台买了三张套票,我们仨大大方方的走上二楼休息间。
因为钱龙和地藏之前都看过龚鹏的照片,所以根本不担心狗日的会漏网,先沿着休息大厅找了一圈没发现他的影踪后,我们来到包房的走道里,我随即冲钱龙使了个眼神,让他拨通龚鹏的手机号码。
电话“嘟..嘟..”响了几声,那头才不耐烦的接起:“谁呀?”
我和地藏马上竖起耳朵,倾听声音究竟是从哪个包房里传出来的,这种地方的包间隔音效果都特别次,说白了也是老板的一种经营手段,有时候“顾客们”的呼声比任何宣传都更容易刺激“消费群体”。
钱龙蛮横的骂咧:“洗浴会所门口停的那辆破车是你的不?咋鸡8停的,给我前脸挂好几条道子,你赶紧下来处理一下子,我这个人脾气躁,耽误我正经事,容易给你车砸报废!”
龚鹏也是个有脾气的选手,一点不带惯着的反骂:“吹牛逼呢兄弟,来,我车就放那,有本事你砸一下试试,法治社会,还不信治不了你了..”
“在这间屋子!”地藏三步并作两步径直朝我斜对面的一个包房跨步过去,抬腿“嘭”的一脚暴力踹开房间,我和钱龙马上鱼贯而入。
“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房间的双人床上,一个赤裸着上半身,胸口有巴掌大护心毛的中年汉子立即“刺溜”一下坐了起来,旁边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吓得花容失色,“啊!”尖叫一声,立即拿被子捂在自己身上。
“闭了,再喊给你泼硫酸!”钱龙表情狰狞的指着小姑娘吓唬一句,随即又看向龚鹏阴森森的劣质:“龚总,你是自己下来呢,还是我们帮你?”
“哥们,认错人了吧。”龚鹏不安的咽了口唾沫,干声解释:“我不信龚啊,你们要是不信的话,我可以掏出来身份证给你们看。”
没给他多嘟囔的机会,钱龙抓起旁边的烟灰缸照着丫的脑门“咣咣”就是两下,地藏更是势大力沉的一把掐住他的脖颈把人直接从床上拽了下来,接着动作连贯的抬腿又“嘭嘭”狠跺几脚,随手抓起旁边的一次性睡裤砸到他脸上,面无表情呵斥:“别让我重复,麻溜点...”